但既然如此,陈渊岂会惯着这些臭毛病。
就凭其姿色不凡?。
“你!”
“我什么我?让我再猜一猜,婚典之后既然你我二人能同时出现在这里,恐怕就算是我动了你,你爹也不会说什么吧?——换句话说,如果现在与你行夫妻之事,你根本无权拒绝,我说的对不对?”
“你敢!”
这女人本来还怒气滔天,胸口起伏不已。
而听到陈渊这样说,瞬间面色大变。
一双绝美的眼睛里是又惊又怒。
“我有什么不敢?现在婚典还未结束?用不用我回去当着众宾客的面问问你爹,我有没有做丈夫的权利?”
“你!你……你怎会这般无耻!”
这女子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霎时间眼眸中出现点点水光。
但依旧兀自维持着对陈渊怒目而视的姿态。
那种倔强,委屈,凄凉,看得陈渊也是心中叹息不止。
然而,在任何时候当面对女人步步紧逼时,若一味没有底线的忍让,那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
“我没什么不敢的,既然现在都已经身不由己了,难道还不能找点快活?”
“无耻!”
这女子几乎就绷不住眼角的泪水。
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对不对?”
陈渊突然眉毛一挑。
用一种轻佻戏谑的眼神,开始重新打量这女人。
“你,你别过来!”
这如同冰山一般的美女,瞬间变得面色死灰。
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然而,欺身上前的陈渊却直接一个擦肩,越过了这女子。
然后直接一头躺在了床上,开始蒙头大睡了起来。
正当这女子发懵的时候,陈渊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陈渊一生,向来不做乘人之危之事。但你如果再想着给我什么下马威,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没多久,竟是鼾声响起。
“唰。”
下一刻,一把长剑抵在了陈渊的身上。
此时这女子羞恼愤懑,满脸恨意。
然而却又是纠结万分。
这长剑足足僵握了一个时辰,最后也没能向前再递上半分。
“当啷……”
最终长剑落在地上。
这女子无声的痛哭了起来。
陈渊自然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而睁开眼睛之后,却发现那女子正一瞬不瞬的瞪着自己。
目光冰冷,但是满脸憔悴。
陈渊猜的一点也没错。
她根本就不敢对自己动手。
甚至在她爹的威压下,根本没办法拒绝陈渊夫妻间的正常要求。
“还望着我做什么?还不来侍奉夫君起床?”
陈渊伸了个懒腰。
完全无视那女子要杀人一般的目光。
“你-别-太-过-分!”
这女子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
“过分?世间伦理纲常当中没有为妻之道吗?既已嫁为人妇,这些事情难不成还要我教你?”
“你放肆!你……”
“算了,慢慢学吧,没空与你计较。”
就在女子即将崩溃的时候,陈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然后推开大门直接向外()
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