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昭,红昭,快去打一盆清水来。”
周瑗君回到了她们的院落,就急急地吩咐到。
红昭一看,她们家小姐搀扶着姑爷,状况有些不对,连忙答复着说:“是,小姐。”
周瑗君推开她的房门,岳正半眯着双眼,心中隐约有些得逞的快意。
她想把他扶到床上,但岳正早就有坏心思了,哪会让她这么容易走。
在躺床上的时候,手臂直接一带,周瑗君就被他带到了床边,往身侧一趟,两人就这样躺在了床上。
“岳大哥,你是不是在作弄君儿?”周瑗君看出岳正的情况了。
但又有些不确定,趴在岳正的胸口上,两手就要去解岳正的衣服,她想去看看他右手臂的伤口。
此刻,岳正心猿意马起来,两人的胸口相对,胸肌压着胸肌,好像不对,周瑗君的是脂肪,岳正的才是胸肌。
她身上的幽香,不住地往岳正鼻子里钻,岳正一个激动,双手直接抱住周瑗君的柳腰,好细,好软。
“岳大哥,你别乱动啊,嘻嘻。”腰上好像是周瑗君的痒处。
岳正一用劲,她就有些吃不消了,连忙娇笑起来。
他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眼睛里的情愫都要溢出来了,两人就这样看着,互相吸引,竟然不自觉地吻了起来。
这一吻,天雷勾动地火,连接着两个年轻人的心,他知道这个女孩内心承担的痛苦,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可以做她遮风挡雨的依靠。
他们两个之间无穷的爱意,快将两人燃烧起来,岳正支起胳膊,刚想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右胳膊一痛,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周瑗君也发现了爱郎的异常,连忙撕开他右侧的衣袖,一道伤口,直接击穿了岳正的肩膀,这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这时,红昭已经打来了清水,走进了她小姐的闺房,但这一见,可把她脸羞的通红,只见她家小姐和姑爷,衣衫不整地都躺在床上,小姐还在撕扯着姑爷的衣服。
这还是大白天啊,小姐怎么这么急!
“快,快,红昭,把水拿过来,岳大哥手臂受了伤,快拿毛巾来。”
红昭连忙给她递上毛巾。
她细心地给岳正擦起伤口来,此刻,两人的姿势极为不雅,但周瑗君只是专注地看着岳正的伤口,也没注意到这些问题。
但岳正这个色胚,可是有了眼福,那对盈盈一握,白脂香暖,细长的大腿,分开跪坐在他腰的两边,撇了撇眼睛,好细的小腰,他已经想到握着这柳腰的情境。
静心,净心,可是我还是正了,怎么办?
周瑗君擦拭着岳正的臂膀,半扶着岳正的胸膛,好看的圆弧就往后面一翘,这情境,岳正看得痴了,她也瞬间羞赫的不行。
小手别过去摸了一下,“呀”,小脸儿由白变红,又由红变得深红。
她低着头,两只眼睛都快溢出水来,娇羞不已,看着他说着:“你个登徒子,心里想什么呢。”
又给他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便从他身上下来。
她立在床头,又换了双毛巾,帮岳正擦了擦脸,岳正看着她,眼中也满是爱意,笑着对她说道:“瑗君,你真美。”
“将来,你肯定是个贤妻良母!”岳正嘴里就像抹了蜜似的,继续夸奖着周瑗君。
周瑗君又对他一笑,说着:“你这人,刚刚又不老实呢!”
“你是我娘子,我对你就应该不老实啊!”岳正继续说着。
“之前怎么没看出,你是个登徒子呢!”她一边说着,手上也不慢。
直接用出月山派的招式,一丝柔和的月()
华慢慢覆盖了岳正的伤口,因为之力打出,岳正治疗了好久,不断用着体内的力量消磨着患处之力。
之力极为不凡,如果有机会的话,岳正也想看看夫子所写的这经轮转生生不息,但好像这门功法对萧然有些影响,岳正也讲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影响,但只是觉得,萧然的状态很不对劲。
难道,经有什么副作用?
此时,岳正想到的萧然,正在宋国的大殿上,跪在那里,向着宋王请罪。
“萧然,请父王降罪。”萧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跪着。
“罢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宋王萧季脸上的不悦,一闪而过。
他真正怪的人,是夫子啊,叛徒是他们书院的人,死掉的张泽,也是他们书院的人,就连比武的主意,也是夫子提出的。
但毕竟是宋国唯一的道境,宋王萧季根本无法明说,只是心中压下这股不满。
“诸位爱卿,你们也知道崇德郡彻底丢了。”
“按照协议,三十年我们不得主动在崇德挑起战端。”
“你们议一议,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宋王问着大臣们。
“大王,臣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