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弄晕了阿大,自己去了海边,如果不是你朋友出现,我现在该去哪找你?”
“吹风都会发烧输液的人,要我怎么去看着你再次受伤的画面。”
“阿大醒来后要怎么面对你的离开?”
真田苓伸手摁了摁()
太阳穴,无力的趴下,“我又做错了是吗?”
工藤新一在真田苓脑袋上轻拍了一下,“你只是太累了。”
两人之间一时间有些安静,真田苓半瞌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着想着忽然感觉有点儿心慌,真田苓转头过去正好就对上了阿大的眼睛,四目相对,真田苓腾的一下子坐直了,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阿大脸色很冷,他现在身体还有些僵硬,动作迟钝的掀开身上的毛毯,然后冷漠的站在真田苓眼前。
一米九往上的身高,浑身的腱子肉,再加上阿大本身长相就凶悍,带着一股悍匪的气质,现在阴沉着脸注视一个人的时候,那还真是挺有压力的。
真田苓眼神漂浮,不太敢对上阿大的眼睛。
阿大活动了下筋骨,发出咔嚓咔嚓的骨擦音,嗓音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能掉出冰碴子来,“麻醉剂啊。”
真田苓沉默片刻,“如果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呵。”
阿大冷笑一声,他还不瞎,茶几上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那些原本是在真田苓手腕上戴着的。
真田苓手指往工藤新一那够了下,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能说几句话吗?
兄弟,十万火急,帮忙救个急行吧。
工藤新一嘴角微抽,阿大现在这气势汹汹的模样,他也不太敢上前拔老虎须啊。
阿大沉声问道,“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散步。”
“海边。”
真田苓不可置信的看了工藤新一一眼,现在是该这么直白的解释吗??委婉,委婉,你懂不懂?
工藤新一嘴角抽搐,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真田苓这会儿不太敢看阿大的脸色,“我就是去外面散散步,不留神就走到海边去了,那儿人还不少哈。”
“麻醉针你听我解释,可能就是长时间不用,手表出故障了,我正打算让他带回去修的。”
“额,我这么说,你能接受吗?”
阿大目光沉沉的盯着真田苓,半晌后说道,“真是合理的解释,想这个理由用了多长时间,有三分钟吗?”
真田苓很心虚,只是硬撑着没表露出来。
阿大回想起自己刚刚隐约间听到的,“抬手。”
“嗯?”真田苓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阿大伸手去够真田苓的右手,动作很轻,几乎让人感觉不到阿大的力道,真田苓下意识的缩手,但是没来得及。
阿大沉默的看着真田苓手腕上这些纵横交错的疤痕,他本职是警察,这些伤怎么来的,又经过了多长时间,这些他都清楚,一眼就能看明白。
阿大怕克制不住自己的力气,衣袖拉下又放了手,“所以,你脸色不好的从房间出来时,不止是失眠,也不是什么生理期对吗?”
“每一个夜晚,你都在伤害自己,而我,特意来保护你的人,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点儿是吗?”
“你昨天把我弄晕,避开了外面的人,是打定主意不回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