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的套在身上,露出一块蜜色的肌肤,谁见了不夸一句帅气。
长得好,又有钱,玩得开,还大方,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欢迎,前提是忽略他皮囊之下的肮脏。
真田苓撇了一眼便不再多看,拟着蒲璃子的性子装下去,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太丑了,伤眼睛。
怎么说呢,真田苓见过很多优秀且积极向上的三好少年,眼前的这一款属实看不上,再说了她费老大劲的来这,可不是为了单单的看这几眼。
哦,倒是有意思,北川一木唇角挑起一抹邪笑,“你就是蒲璃子对吧。”
“你最近闹的动静可真是不小啊,真是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真田苓木着一张脸,“能让会长注意,真荣幸啊。”
北川一木笑出声来,“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会长希望看到我是什么表情,卑躬屈膝还是奴颜媚骨。”
北川一木眉梢上挑,“口才挺溜,看来你国文成绩不错。”
“会长客气了。”
北川一木站直身体,慢慢靠近了蒲璃子,“你跟以前真是.完全不一样啊,倒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真田苓的心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变化,抬眼跟北川一木对视,“亲身经历过死亡的人,总是会不一样。”
“会长看起来很失望啊,失望我没有彻底倒下吗?”
北川一木眼不错的盯着蒲璃子,“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大概知道些,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北川一木眼里尽是兴味,“蒲璃子,你很有勇气嘛。”
“你说,章鱼它能站起来走路吗?”
章鱼,一种海洋无脊椎软体动物,在陆地上只能爬行。
真田苓眼睫轻颤,这是在说她一辈子只能爬着是吗。
北川一木轻声道,“既然引起我注意了,总要付出些什么不是吗?”
“我很好奇,你能坚持到那一步,蒲璃子你呢,又能站起来多久。”
离得近了,真田苓能清楚的看到对方严重的恶劣,北川一木这样的人什么式的没见过,怎么会这么容易上手,他此刻的心态无非就是看见地上的一滩烂泥,有了意识想要爬起来,一时兴起而已。
真田苓不在意,不就是玩吗?难道她还玩不过一个北川一木吗?那可就是越活越过去了。
有接触才能往下延伸,她才能找到机会,多好的时机,真田苓又怎么会错过。
真田苓被北川一木从办公室丢了出去,无所谓的拍了拍肩膀,她在思考下一步怎么走比较好。
没走两步,就看见面前有个挡路的东西,秋山代松,二十一岁,跟北川一木是狐朋狗友,一个臭德行。
秋山代松斯斯文文的站在过道上,脸上带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看谁都含了三分情意,生怕别人误会了他的意思。
真田苓目不斜视,直接把这人忽视了,不是目标对象,不理会。
秋山代松脸色微僵,嗯?几个意思?
蒲璃子是瞎了吗?他这么帅个人站在这儿看不见吗?
秋山代松被气笑了,他是相信学校里流传蒲璃子疯了的谣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