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没意见,反正她就是一个学生,闲得很,去哪儿不是去。
在家住了一夜,周末下午真田苓就返程回大阪了,顺带去服部本宅蹭一顿饭,静华姨发短信让她过去坐坐。
饭还没吃上,真田苓就看到了多日不见,并且愁容满面的服部平次,看起来心情非常的不好。
真田苓坐他对面问了一句,“怎么了?碰上案子了还是跟远山桑吵架了?”
一般情况下,能让服部平次愁眉不展的,除了疑难悬案就只有远山桑了。
不过,看到服部平次眼底的阴翳,真田苓心想,或许是第一个选项。
服部平次脸皮紧绷,低声道,“最近看新闻了吗?”
真田苓回忆起最近的新闻报纸,内容有点多,“你指那件事?”
“sy市。”
松原?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真田苓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当地一所私立大学,有一个女大学生上吊自杀,只在报纸上占了很小一个板块。
“是他杀?”
“不,”服部平次脸色阴沉到了极致,“比这更严重,所有人都是刽子手。”
“明天学校能请假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看服部平次这样子,真田苓觉得事情可能比想象的更严重,“可以,我提前跟老师说一声。”
服部平藏知道他们俩在嘀咕的事情,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插手,他相信这两个孩子可以独立解决,可如果背后水太深,不单单是谋财害命的情况下,他也不会任由两个孩子置身于危险中。
就算是知道,真田苓去之前还是得提前打好招呼,顺带跟川口医生挥手说拜拜。
她这可是完美的遵循医嘱呢,川口医生之前不是说了吗,要让她去发掘新爱好,去找能让自己提起兴趣的东西,这么一大圈绕下来,比起钢琴画画这类的艺术课,她还是更喜欢破案追凶,没办法,已经刻入骨髓了,改不了。
川口悠里感叹一声,他的病情分析大概又要重写了,苓小姐真是他见过的最奇特的一位病人了。
在不发病的情况下她与常人无异,根本就察觉不到任何异常,可当她发病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是来不及了。
川口悠里还没有见到苓小姐病发的样子,这也是一个好事,发病次数越多就会越危险,到最后谁也无法控制。
真田苓跟着服部平次七扭八拐的到了一间医院,她看着病房门,“那个女生抢救回来了吗?”
服部平次摇头,“是另外一个女生,岛津薰她已经去世了。”
病房里连一个陪床的家属都没有,只有医院的护士在记录着什么数据,见他们进来也不奇怪,只轻声的提醒他们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真田苓侧头往病床上扫了一眼,然后视线停住,她看到了一个车祸后受伤惨重的女孩子,看骨骼大小也就是二十来岁的年纪。
脸上几乎看不出本来的肤色,很明显的是脸颊与地面摩擦的擦伤,半张脸皮都是血淋淋的,除此之()
外还有被暴力殴打的痕迹,拳头揍上去和车祸留下的痕迹是不一样的。
正在输液的手臂放在薄被外面,衣袖处不太平整往上露出了一点手腕,能够看到皮肤上烟头烫出来的疤痕,不止一个,不止一次。
真田苓拿过床头柜上放置的检查报告,长期遭受虐待,身上多处陈旧性骨折的女生。
真田苓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受害者,把她的衣袖理正,拉过被角盖严实了。
病房里不适合谈事情,也会打扰病人的休息。
服部平次带着真田苓阿大去了旁边的小饭店,挑了一个二楼的雅间。
等饭的间隙,真田苓直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服部平次用力捏了捏眉心,“我从开始给你说吧。”
服部平次现在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自从他考上了东京大学,日子过得那叫个如鱼得水,他关西名侦探的名声将会响彻整个东京。
就在这时候他收到了一封信,是门卫的大叔给他的,本来从外面寄过来的信件如果没有收件人的联系方式,那就是石沉大海,可偏巧信封皮上写着名侦探服部平次收,东大里符合这两点的可不就是服部平次本人,于是这信就到了他手里。
服部平次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告白信或者仰慕信这一类的,还有些沾沾自喜,可当他拆开之后发现,不对!这是一封求救信!
没头没尾的写下这些东西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大概率会当成是恶作剧,可服部平次不一样,他侦破过太多的案件了,是真是假他一看就清楚,所以他知道这信里的内容都是真的。
服部平次把信递给真田苓,上面的折痕很明显,一看就是多次阅读的样子。
真田苓一目十行的扫过,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这是
信的内容概括来说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在一窝老鼠中挑选出指定的目标并做上标记,然后所有的猫都可以来捕捉这只老鼠,而同为老鼠的其他鼠为了不被猫吃掉,会主动的奉上被选中的老鼠。
听起来很有意思吗?是个不错的游戏吧?
如果是,猫和老鼠都是人呢?你还会觉得有意思吗?
服部平次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悲愤,背后的人简直是无法无天,竟敢当街行凶!
比赛的人员是我能想到的,比完五局的最合适的选择了,头都快秃了。
立海大和冰帝都很强,但获胜者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