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不在乎的摆摆手,“没事儿,不小心被炸了一下。”
“阿苓呢?她现在怎么样?什么情况?医生那边怎么说?”
工藤新一捏了捏鼻根,“还在昏睡,医生只说暂时没有危险,什么时候能醒来,说不准,看个人体质。”
服部平次低咒一声,“一直都在睡觉吗?有没有什么其他反应?”
工藤新一沉默了片刻,显然是想起那天晚上的惊险来了,服部平次一看这表情就不对,心头一紧,“什么意思?有情况是吗?”
工藤新一往里头看了一眼,这病房是个套间,真田苓在里头的屋子昏睡,所有的医疗仪器也在那个房间里,“掉进水里被送来的当天晚上,心脏骤停。”
“我不知道具体停了几分钟,我赶来的时候监护仪已经成了一条直线。”
“后来抢救成功了,我没有待多久,解药失效我不得不离开,是阿大寸步不离的盯着。”
“现在算是进入平稳期了,医生也没有找到病因,她就是沉睡不醒。”
服部平次原地踱步,从工藤短短几句话他就知道那晚是有多危险了,差那么一点儿,真田苓这个没良心的混账就直接撒手走了!
他这会儿也觉得心脏不太好,憋的他喘不过气来,妈的,刚才下手还是太轻了,就该朝死里打!
工藤新一看着服部平次这一身的伤,污血把衣服染的都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这就是医院,医生就在这,先去把你自己处理下吧。”
“我知道了,这就去。”
服部平次走之前还去真田苓跟前看了一眼,呼吸平稳,心跳也正常,看起来就真的像是睡着了一样,除了醒不过来,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等你醒过来了,有你好看的!混蛋玩意儿!”
在服部平次包扎的时间,真田明野没有闲着,如服部平次所说,他把所有参与者全部清算了。
真田武太,身为执法者却枉顾律法,教唆未成年人杀人,再加上他背地里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脏事全部暴露在聚光灯之下,剥夺终身政治权利,经由法院判处无期徒刑。
真田爱理,杀人未遂,考虑到嫌疑人未成年,心智尚且不成熟,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
真田武太的父亲,还是从电视上知道这一消息,当时就激动的昏了过去,从医院醒来后妄图去找真田潘士说情,一般无期徒刑只要表现得好,就可以变为有期,再活动活动关系,还可以继续减刑,肯定是能出来的。
老头只是忘记了一点儿,他自己想的理所应当,不代表就有人理会,别说是求情了,他连真田潘士的面都见不到,电话也无法接通。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儿子了,因为有检察院的人找过来了,儿子孙女都也杀人入狱,没道理他这个当爹当爷爷的就什么事也没有,上头有真田潘士放话,这老头从出生到现在都被查了个底朝天,晚节不保啊。
真田爱理的母亲同样如此,她在知道女儿被判刑的那一刻,捂着胸口就倒了过去,从医院醒来后,她没有那一刻能比现在更()
清醒了,这个家是真的全完了。
公公被调查,丈夫无期,女儿十五年,十五年啊,她还年幼,花一样的女儿啊,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一点苦的宝贝女儿。
这个时候的她,根本就没想过,她自己的女儿是宝贝女儿,别人家的女儿那就是不是了?
她上窜下跳的想要救救自己的女儿,却是处处碰壁,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完她说话,这都算是好的,曾经有过节的太太们,就差没踩着她的脸羞辱!
当然这也没坚持几天,警察还有检察院的人就来调查她了,自身都难保,还怎么去救女儿,怕是要进去一起陪着女儿丈夫,也算是一个团圆,一家人还在一起。
服部平次点点头,还算是满意真田伯父的动作,这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所有伤害过苓的人,都要为自己的罪付出血的代价。
服部平次每天除了看看真田苓之外,就是关上门去楼道里揍人。
真田弦一郎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每天都要过来,服部平次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来一次打一次,下手毫不留情。
打到后来,服部平次都有些犹豫了,当然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无从下手,这实在是找不到好肉打了,万一阿苓醒来看见真田弦一郎这鬼样子,跟他生气那可就不太好了。
不过服部平次也没犹豫多久,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瞬间就把真田弦一郎抛到一边去了。
真田苓醒过来了。
昏迷了将近十天的真田苓,终于醒过来了,工藤新一发现的瞬间手中的绣球花掉落在地上,眼眶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真田苓这次醒来的眼神太奇怪了,跟前几次的完全不一样。
不止是工藤新一,服部平次心里都颤了颤,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不可逆伤害吧?
阿大第一时间去外面通知医生过来。
工藤新一扒在真田苓的床边,仰头看着她,“阿苓?”没反应。
“真田苓?”没反应。
“alice?”还是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