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轻轻”拍了两下杜鲁卡的肩膀,后者一口老血哽在喉间,险些吐出来,又被云川热情地“拍”了下去。
道歉的事就这样算过了,裤子由江予衔代替云川赔偿。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云川主动请缨,在接下来的旅程中,承担起照顾杜鲁卡的责任,直到()
杜鲁卡喊疼的身体彻底健康为止。
“哎~导演说得对,我们都是雄虫,要互相帮助,世界才会充满爱,你放心,我力气大,不需要戴泽帮忙,我也能扛得动你。”云川笑嘻嘻,杜鲁卡却是眼前一黑,感觉吾命休矣。
“不、你走开,不需要你……”
“你需要,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承担,毕竟我打伤了你,又没钱赔,多不好意思啊,钱财赔不了,我给你打工。”
云川一锤定音,站起身,居高临下朝杜鲁卡问道:“你有消毒湿巾吗,手脏了,我得擦擦。”
虾仁猪心,明明是云川主动拍杜鲁卡的肩膀,现在又来嫌弃碰过他的手脏了。
杜鲁卡指着云川的手指颤成帕金森,看到戴泽给云川递纸巾后,终于是一口气没提的上来,昏迷过去了。
“啧~真弱。”
云川无情嘲讽,将擦过手的消毒湿巾扔进垃圾桶,离开的时候是要打包带走的。
雄虫晕倒可是大事,刚收拾好仪器的主治医生被迫又要拿出工具。
“把阁下转移帐篷里休息。”
事情已经解决了,这里没军雌小队什么事,大家渐渐散去,各司其职。
在走之前,西泽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虑,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对他很重要的事,一定要问清楚,一定要。
“云川雄子,冒昧打扰一下,你佩戴的项链是从哪里来的?”
“啊,你说这个吗?”云川扯出脖子上的徽章,也是这时,唐恩才发觉,那块徽章的图案竟是西泽家族的族徽,不由神情严肃起来。
“安禾的项链。”江予衔一眼就认出项链的归属者,“安禾一向链不离身,怎么给你了?”
“神棍说安禾找到家人的契机在我身上,神神叨叨的,又不说明白,所以安禾就把项链给我了,这样他的亲生父母看到徽章就能认出来了。”
云川颇为气馁:“还不如不给我呢,现在跟……跨度何止十万八千里,哪里还找得到啊……”
西泽的心一紧,肾上腺素在狂飙,他强行压下内心的急躁,声音嘶哑:“安禾几岁了,长什么样子?”
兰莱尔四下环顾,打断他们的叙旧。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我们的帐篷比较近,过去再聊。”
“可是,戴泽……”云川还是放心不下戴泽,被江予衔一把搂住脖子。
“放心吧,杜鲁卡被你气成这样,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导演跟医生也走不掉,戴泽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