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族有这些新兴之血,幸甚至哉。”
白仁济点头:“《定风波》立意虽好,能塑丹心,但若战场厮杀,始终少了点战意。”
邱灵均看着谭积玉:“积玉,《定风波》虽是镇国词,却没有杀伐气,你要赢她,不难吧?”
谭积玉收回盯着邱灵均的目光,但他依旧没有看向邱灵均,抬头望向天空。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谭积玉又念了一遍,像他第一次念的时候一样不急不徐,不悲不喜。
“啊?”邱灵均不明所以地看向谭积玉。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谭积玉继续念下去。
“啊?”钱良也是不明所以。
看客们也注意到了三人的异样。
苏小小写完诗作之后,看客们就把目光落在了词斗的另外一方,谭积玉的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落在谭积玉身上。
他们都在等待谭积玉动笔。
词成,赢,或者输。
然后他们就看见谭积玉脊背挺直地站着,梦吟般呢喃:“我想下棋了。”
“啊?”看客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不明所以的语气词。
清晨的阳光落在谭积玉的脸上,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竟显出些微笑意。
笑意驱散了少年面上的冷峻,犹如冬雪初融一般。
谭积玉又说了一遍:“我想下棋了。”
噗通,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人们被巨响吸引,循声看见摔在地上的老人,慌忙去扶:“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人没有回答,而是趴在地上不断摸索。
老人半天没能爬起来,人们更加紧张了:“年纪这么大了,骨头都脆了,别摔出个好歹来。”
老人一把推开向他伸出的援助之手,继续在身上摸索。
“您找什么?站起来,我们帮您找。”周围的人关切地道。
老人再一次推开了周围试图帮助他的人,终于从袖兜里找出一支竹筒。
竹筒似是制过,一端可以取开,伴随着清越的爆鸣,一线白光腾空而起。
白光带着轻灵的烟尾,升到空中轰然炸开,炸成了……棋盘的形状。
苏小小仰头看着天空中的虚影,真是棋盘,上面甚至还有棋子。
对弈的黑子和白子,组成了一盘似乎挺精妙的棋局。
相比其他人的莫名其妙,谭积玉并不吃惊。
少年又恢复成了不苟言笑的样子,看向老人:“你是谁?”
老人跪正,朝着谭积玉大礼拜了下去:“徒孙聂宏盛,拜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