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吃惊:“心头血?”
轩辕狗剩点头,她听陶婉说的:“用心头血温养,其实就是每月取一碗心头血,把砚台泡在里面。那砚台被她养得很厉害,让她还没有参加锦绣县试就能够红袖添香了。”
“此等秘法,耸人听闻,”大夫更加吃惊了,却又有些恍然,“难道她的脉摸起来如此虚弱无力,却又如此,如此……”
大夫连说了两个如此,依旧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蓬勃有力。”白仁济身边的锦衣少年接道。
轩辕狗剩大惑不解。
大夫和锦衣少年的话连在一起就是如此虚弱无力又如此蓬勃有力,这是什么意思?
白仁济却有些明白了,虚弱无力,因为放血放得气血两亏,蓬勃有力,因为养宝养出了红袖宝砚。
难怪能以童生文位生出文胆,男文位虽然只是童生,女文位却是红袖了。
只可惜,强行写出传世战诗,这文胆只怕废了,连带之后的文路也断了。
白仁济对苏小小的伤势心中有数,只问:“她性命无碍吧?”
大夫点头:“性命无碍的。”
“那就好。”
大夫写下药方,白仁济让讲郎送大夫出去,顺便拿药。
不多时,学正大笑着走了进来:“院君,好消息啊,《侠客行》才气大涨,成传世战诗了。得亏我当机立断,现如今别说府文院了,就是州文院,有几个能如咱们一般,有战诗原本供奉在院中的……”
为免打扰了三个病人休养,白仁济悄悄地将学正叫出房间,叫到院子里,才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学正听得咬牙切齿:“该死的逆种文人,人族之耻!”
又惋惜叹气:“可惜了,苏小小,传世战诗!日后本该不逊于四大才子的。”
话音未落,知府喜滋滋地走了进来:“院君,听闻《侠客行》才气大涨,成传世战诗了。这是何等的盛事,又是何等的兴事,咱们好好商量商量,你我的年报上如何虚心地填上一笔……”
白仁济顿了顿,又把跟学正说的事件经过又跟知府说了一遍。
知府听得咬牙切齿:“该死的逆种文人,人族之耻!”
又惋惜叹气:“可惜了,苏小小,传世战诗!日后本该不逊于四大才子的。”
话音未落,夏县县令钟周,踩着诗文旋风而至:“《侠客行》才气大涨,成传世战诗了,不行,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苏小小是夏县人,这原本还是该供奉在夏县……”
白仁济:“……”
不等白仁济回答,夏县县院君也来了:“兀那贼子,那天你趁我喝醉,抢了《侠客行》就跑,胜之不武。今天《侠客行》成了传世战诗,我们再战一场,决定原本的去留……”
白仁济:“……”
白仁济只能把跟学正和知府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钟周和县院君听得咬牙切齿:“该死的逆种文人,人族之耻!”
又惋惜叹气:“可惜了,苏小小,传世战诗!日后本该不逊于四大才子的。”
话音未落,文院主簿兴冲冲地跑进来:“听闻写出传世战诗的苏小小在院君这里,快让她出来,此诗必上《载道》,我与她商讨一下举荐事宜……”
白仁济:“……”
……
苏小小昏了过去,进入了竹林文宫。
昏迷之前,她隐约听见白仁济说她文胆碎,文宫裂,文途尽毁。
苏小小知道文宫裂是怎么回事。
每个文人的文宫都是建筑物,茅草屋,楼阁或者宫殿。
文宫裂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