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吗?
叶蝉那么爽快地放了她是源于跟璋先生的约定?
而璋先生帮他只是被他的爱感动了?
宁小茶听得红了眼一时说不出话来。
祁隐早在宁小茶拍桌子的时候就过来了不过两人当时情绪高涨都没注意到他。
此刻他听了大半内容还是关于叶蝉的醋意瞬间就爆发了:“宁小茶这就是你所谓的私密话?”
男人质问的语调带着悲愤的寒意。
宁小茶仰头看着他不知为何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关于刺伤叶蝉的那一箭不知何时成了她内心深处不得触碰的隐痛。
叶蝉成功了。
他成功做到让她永远忘不掉他了。
“不是。”
她擦去眼泪看着璋先生问他:“他罪不至死我就不无辜了吗?他爱我是他的事我爱谁是我的事。”
璋先生是害怕女人流眼泪的。
他见宁小茶哭了总算稍稍反思了下自己:“好吧你们间的感情事我不该参与进来。抱歉。我会治好你的。”
他说到这里站起身匆匆离开了。
像极了落荒而逃。
他朝着自己暂居的宫殿走去路上瞧着巍峨的皇宫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幕幕凌乱的画面好像曾来过这皇宫。
一时头痛欲裂。
他想抓住些信息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他还是记不得自己是谁。
不过记不得就记不得吧。
人活一时不必执着过往。
他很快想通了就这么脚步欢快地回了殿。
殿门口
段玉卿双脚带着脚链坐在殿门的台阶上。
他旁边站着几个持刀看守的侍卫一个赛一个的面目凶恶。
他忽略了侍卫盯着他问:“你在这做什么?想通了?”
往日里段玉卿都是在偏殿养伤今天坐这里等着他莫不是想说出解情毒的药方了?
“你想多了。”
段玉卿冷着脸泼他冷水:“我没想通永远不会想通。”
璋先生见他还迷障想着刚刚宁小茶说的话
◢甄奇妙就劝了:“你别喜欢她了。最毒妇人心。我听说前一个喜欢她的被她亲手宰了。”
他真的为叶蝉而痛惜。
那是个可怜的痴情种。
“我知道。”
哦这还有一个。
璋先生扶着额头叹口气很不解地问:“她是有夫之妇空有皮囊还很娇气你喜欢她什么?”
段玉卿听得苦笑:“我从前也像你这么想。”
璋先生瞬间觉得自己也被带进去了就很排斥:“你别拿我作比较。太晦气了。”
他对宁小茶没好感。
女人一脸祸水相情债还很多琅璀那孩子啊!
他也是担心他的不知他什么时候发疯!
要不研究个忘情药水?
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璋先生压下这个念头转开话题:“少谈她咱们还能多谈几句。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段玉卿便表明了来意:“你不是想恢复记忆?我最近想出了一个药方。”
璋先生一听就来了兴趣:“什么药方?说来听听。”
段玉卿便说了几个药材名。
璋先生一个没听过自信医术天下第一的他一个药名没听过这像话吗?
“确定有这些药材?”
他严重怀疑:“我正在研制给宁小茶解毒的药你不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