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是琅璀。
他穿着太监的服装正跟着太监们打理花圃除草、施肥、浇水、捉虫忙得不亦乐乎。
在一群缩头塌腰的太监里他眉眼清正腰背挺直气虚轩昂一点没有太监的样子也不知怎么蒙混进来的。
反正那么多忙碌的太监里她是一眼看出他的不同并认出了他。
当然他也看到了她立刻从太监里走出来躬身一拜:“宁良媛奴才小琅子给您问好了。”
宁小茶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地出来拦人吓了一跳忙后退了两步。
她有被他直接抱走的经历还是很排斥他的。
王敏不认识琅璀看她吓到了主要是也瞧琅璀不像太监就很防备:“你是什么人?怎的这么没规矩?冲撞了贵人你担待的起吗?来人把他抓起来杖责五十!”
这倒是阴差阳错帮宁小茶出了口恶气。
宁小茶没有阻拦就看着他被侍卫们拖走。
琅璀被拖走时经过宁小茶身边就拽着她的衣袖“哀求”了:“宁良媛息怒。奴才是有礼物想要送给宁良媛才冲撞了宁良媛还望宁良媛手下留情啊。”
宁小茶看他示弱也知他摸进宫是想见赵征便出了声:“既如此打二十杖吧。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给你一个去东宫献礼的机会但如果不是好东西当心你的小命!”
她说完便匆匆回了东宫然后呵退宫人将琅璀进宫的消息告诉了他。
赵征一直在等琅璀得知他进宫很高兴:“他终于来了。你在哪里见了他?他都说了什么?可约了下次如何见面?你该寻个借口把他带来东宫的。”
他觉得琅璀能潜入皇宫定然是知道谁是真正的祁氏皇嗣了。
如此他的计划就可以推进了。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见他这么说便知自己公报私仇不妥当就很心虚:“他一会就过来了。可能、可能会受点皮肉伤。”
“他受伤了?”
赵征的表情透着点关心跟在意。
宁小茶看到了更心虚了:“嗯。我让人打的。杖责二十。抱歉啊。我们有点小过节就想着出口气。”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心里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谁让他那天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必须让他知道惹谁都别惹女人!
赵征的注意力都在她前半段听她让人打了琅璀乐了:“你打的好!”
“嗯?”
宁小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刚说什么?”
怎么跟自己想的不同?他们不是表兄弟吗?难道是传说中的塑料兄弟情?
赵征笑道:“我说你打的好。他很笨打一顿才清醒。”
其次她打他意味着她不喜欢他。
对他而言自然打的好最好是能打掉琅璀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可怜琅璀就这么挨了二十杖。
饶是他身强体壮还是见了血。
为了装虚弱索性也不走了是被侍卫们拖进来的。
他被拖进来后看到宁小茶第一句话就是指着她说:“最毒妇人心啊!”
宁小茶刚得了赵征撑腰相当嘚瑟:“敢这么说看来还是打的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