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木微微笑道:“谭小姐,有事吗?”
谭香雪脸色微红道:“民女刚才对上一个对子,想请教大人看一下是否工整。”
陈晓木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来,他想听听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聪慧的女子,到底对出一个什么样的下联,便微微点头道:“谭小姐,你说来听听,我们大家一起给你参谋一下。”
谭香雪怯怯道:“蚕是天下虫这联,民女对得是汕是水旁山。”
“嗯,不错!”陈晓木当即赞道:“谭小姐这个下联对得很工整,也很巧妙!”
“多谢大人夸奖。”潭香雪羞涩道。
俩人话声刚落,就有人提出异议,还是刚刚的那个才子,拱手道:“大人,学生对潭小姐的这个下联有不同看法!”
“唔,那请这位才子说说,有什么不同看法?”陈晓木点头道。
才子闻言,先向陈晓木拱拱手,接着又向周围的才子才女们拱了一圈手,口中道:“不才谢无言斗胆向各位大人兄台请教了!”
听到这才子报出的名子,陈晓木不禁感到好笑,心道:“全场都没你一个人话多,还叫什么无言,真是名不副实。”
谢无言,“咳咳”两声,先清清嗓子,接着又踱起方步,作出沉思状,摆出一副仪式感十足的样子,陈晓木见况,心中顿生厌烦,催促他道:“谢才子,别浪费时间了,宫女姐姐还等着将下联带回去呢!”
谢无言被说得小白脸一红,急忙道:“大人,学生认为蚕为天下虫,这个上联中的虫是个活物,而谭小姐所对的下联,汕是水旁山的山却是个死物,因而此下联对的不是很工整!”
谢无言此话一出,才子们便七嘴八舌议论道:“嗯有道理,哦!我看谢兄说得不错,谭小姐这下联是欠考虑……!”等等评论。
谭香雪闻听,憋屈得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时一道倩影走到谭香雪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道:“香雪妹妹,别听这些人胡言乱语,他们自己对不出下联,就对你嫉妒。”
“哎!程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一个才子老神在在上前解说道:“我们谁都没有嫉妒谭小姐,毕竟这是个为国争光的事,咱们都是郑国人,谭小姐能对上下联,我们这些人连高兴都来不及呢?”
程小姐冷哼一声,道:“哼,虚伪,你们那点小心思,是人都明白,被一个女子给比下去,简直比杀你们还难受,是不是?”
“你……你!”才子似乎被说中心事,瞬间暴怒道:“程幼薇,你别血口喷人,我们不过是出于爱国之心,生怕谭香雪所对出的下联就此拿出去,让人家挑出毛病,落得个贻笑大方的下场,故而才想着帮她斧正,那有你说得那么龌龊心思!”
“就是!”谢无言接口道:“三友兄说得对,我等其实是一片好心,没想到竟被程()
小姐误会到这种程度,唉!真是好人做不得啊!”
程幼薇冷声道:“谢无言,你少来这一套,大家都是文山书院出来的,你们有几斤几两,本姑娘能不知道?”
“看看,程幼薇,你这不是胡闹吗?”此时又一个年纪稍长的才子站出来,摆着老资格道:“我们都是由文山书院的山长和夫子们联名推荐给贾大人的,其中还有几个中了状元,如今正在朝廷里做官,虽说品级不高,但你也不能这样贬损我们吧?若不是贾大人和卓大人刚刚因人数限制被拦在外面,在下非得请他们两个来评评这个理!”
“呵呵!”程幼薇冷笑道:“亏你们还提什么状元,请问你们那几个所谓的状元,那个不是恩科考上的,当年老皇上心软,经不住你们在朝廷里担任***的老爹怂恿,每年都要专门恩赐给你们这些官宦子弟两次恩科,这种状元水份有多大,你们自己心里不会不清楚吧?”
程幼薇这几句话算是得罪了所有的才子们,本来几个已经在朝廷里做官的状元,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旁边围观,毕竟都做了几年官的人,宦海沉浮,心态也沉稳了许多,可没想到,这程幼薇今天像是吃错了药,句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往他们的肺管子上戳。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们要开始反击了,不过按官场上的规矩,即便是怼人,也得按职排位,看老大眼色行事,他们这几个人当中,官职最大的是一个叫宋全有的六品刑部员外郎,感觉到众人眼光全都看向自己,宋全有不慌不忙走到诸葛成面前,躬身施礼道:“太尉大人,程幼薇依仗她叔叔是文山书院的副山长,竟敢言语攻击皇上恩科考试,污蔑朝廷命官,请太尉大人为我等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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