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命侍卫将椅子搬到院子中间,悠哉悠哉的往椅子上一坐。
翘着二郎腿,“唰”一下打开折扇,一脸玩味的扫视着,这些被管制的鸿胪寺人员,开口道:
“赵国人已经招供,本王已经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被他们赵国收买,私底下暗中勾结,包藏祸心。”
“本王最讨厌女干细,那厨子是什么下场,你们也都看见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心里一颤,眼神不停的闪躲,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这些细微的动作秦言都不捉在眼里,但并没有当场拆穿,继续道:
“但念在你们都是大秦国的子民,本王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老实交代,实话实说,本王可以放你们一马,当这些事儿都没发生过。”
“但如果你们不主动交代,让本王查出来,那可就不是一刀这么简单。”
“你们知道什么是凌迟吗?就拿那几
寸长的小刀,把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先切胸腹,再切手足,再是头面!”
秦言越说,表情就越狰狞,越凶狠。
“足足切上他三千六百刀,眼看着小刀在身上慢慢割,直到变成一具白骨,活活疼死,那才有意思!”
被管制住的人中,没有一个不感到后脊梁发凉的,身体瑟瑟发抖,抖如筛糠,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往下滴。
有胆小者,更是被吓的当场尿了裤子,丢了魂一般,呆愣在原地。
任谁也受不住秦言这种,从内心上摧毁人意志的盘问。
鸿胪寺当中,与赵国来往的人也不敢在隐瞒,通通下跪求饶。
卫兵将他们一个个拖到秦言面前,诉说与赵国的勾当。
一个矮胖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言王饶命啊,我鬼迷心窍,被钱冲昏了头,赵国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每日丑时去送封信,只是送信,
我其他的什么也没干啊!”
秦言眼睛微眯,冷声问道:
“送到哪了?”
矮胖子如实回答。
“送到城东的怡红楼!”
秦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还有吗?”
矮胖子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定道:
“没了大人!要不是我家里有个病重,等着拿钱救命的老母亲,我绝不会干这事,大人明察啊!”
秦言摆摆手,示意卫兵换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