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胜强压住怒火,迅速冷静下来,观察和分析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进屋时锁头没有坏,说明作案之人并不是从房门进来的,那只能是从窗户进来的。
赵万胜,走到窗户前仔细查看,窗户上的很多灰尘都被碰掉了,窗台上也有踩踏的痕迹,他可以确定作案之人,就是从窗户进来的。
可,窗户上用报纸糊成的窗户缝并没有破损,窗户并没有打开过,那这个人怎么进来的?
不会是从最上面的窗户里爬进来的吧?这么小的窗户,大人肯定钻不进来,难道是小孩子?
赵万胜瞬间想到了一个人,对,正是棒梗。
棒梗的身材完全可以,从这个小窗户里爬进来,而且这小兔崽子偷东西成性,练就一身偷东西的本领,在小孩子中间号称“盗圣”,最重要的是这小兔崽子,对自己充满了仇恨,完全有作案动机。
找这小兔崽子算账去,赵万胜怒气冲天的冲出了家门,来到贾家门前,怒吼道:“棒梗你给我滚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
他怎么知道是***的?这么快就露馅了吗?
待在家里等待吃饭的棒梗,听到赵万胜的怒吼声,不由自主的一哆嗦,他发自内心惧怕赵万胜。
还是贾张氏老谋深算,知道赵万胜在诈棒梗,知道他手里不会有什么过硬证据,在劳改大队这三个月她也没有白待,了解了一些法律知识,知道赵万胜只要没有什么过硬的证据,也奈何不了二人。
贾张氏,拍了拍棒梗安抚道:“有奶奶在,不用怕他,他没有证据,奈何不了咱们两个人。你在屋里好好待着,奶奶出去应付他。”
赵万胜正想踹开门,要冲进屋里,只见房门打开,贾张氏走了出来。
贾张氏高昂着头,撇着嘴,看了看赵万胜说道:“谁家的叫驴没拴住,跑到我们家叫唤来了,我们家也不是驴棚,找错地方啦。”
我靠!居然敢把我比喻成公驴,看来这个老虔婆,在劳改大队没白待,虽然本性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屁磕学会了一箩筐。
“说谁是叫驴,你是不是找打?”赵万胜,怒斥道。
“谁在我们家门前叫唤,谁就是叫驴,我又没说是你,不过你要想当叫驴我也不拦着。不用吓唬我,你敢打我吗?我可是在劳改大队,学习了三个月的法律知识。”贾张氏,撇着嘴不屑的说道。
特么的!这个老虔婆居然把劳动改造,当成了炫耀的资本,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真不敢打她,即使明知道是贾张氏,教唆的棒梗搞的破坏,只要没证据,他也奈何不了二人。
“痛快把棒梗交出来,他竟敢趁着我上班的时间,偷偷从窗户上爬进了我家搞破坏,他再不出来我就报告公安啦。”赵万胜威胁道。
贾张氏神情一滞,这细节描述的挺清晰啊,难道有人看到了整个过程,然后告诉了赵万胜,当时我观察的挺仔细啊,应该没人看到,应该都是他猜测的结果。
“血口喷人,你家遭到了破坏,凭啥赖到我们棒梗身上。”贾张氏,故作镇定的说道。
“不跟你废话了,再不把棒梗叫出来,我就亲自进屋把他抓出来。”赵万胜,把贾张氏推开就要往里面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