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吗?今日就是他祖父亲自来教,如此可高兴?”
豆豆连连点头,“高兴。”
“那就好好吃饭,吃完了再去。”薄言归指了指桌案,“我让景山给你备下了小马驹,提前与你定制了弓弩,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
豆豆眨着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薄言归,“都是给窝的?”
“对!”薄言归已经坐定。
闻言,豆豆麻溜的爬到了凳子上做好,“豆豆好好吃饭。”
“这才乖。”薄言归瞧着他,“吃完再走,不着急。”
燕绾站在边上愣了愣,从始至终没说半句话,却瞧着这二人处得嫡嫡亲的模式,心里有点莫名的酸涩。
惠娘和枝月站在一旁,瞧着这场景,各自面面相觑。
两人心知肚明,却又不敢置喙,有些事情一旦揭开,就注定鲜血淋漓,还不如维持最后那一层窗户纸,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一顿早饭,豆豆吃得那叫一个兴致勃勃,时不时的问及薄言归,关于骑射教课,自己要注意点什么。
薄言归一问一答,半点都没有不耐烦,还时不时的给豆豆解说小技巧,鼓励着他。
燕绾默默喝着粥,瞧着这一大一小,莫名和谐。
等着吃过早饭,薄言归瞧了一眼豆豆,“要不要骑马?”
“现在吗?”豆豆一愣。
薄言归牵着他的手,缓步往外走,“可以先适应。”
“哎?”燕绾站在厨房门口。
薄言归瞧了一眼云来手里的食盒,“带着呢,放心。”
燕绾:“……”
她说的是这个吗?
“那什么……”燕绾顿了顿,“路上慢点。”
似乎也没别的可说了。
“好!”薄言归扬唇。
如此场景,倒像是老夫老妻,习以为常的一家三口。
瞧着父子二人离去的背影,燕绾愣愣的站在原地,竟有些回不过神来,恍惚间,好似真的觉得,这原就是家里该有的样子。
温馨,和睦。
父慈子孝,夫妻恩爱。
“小姐?”惠娘低唤,“您怎么了?”
燕绾回过神来,“没事,没事,咱们收拾一下去酒楼。”
“是!”惠娘点头。
枝月低头笑了一下,想来是夫人真的动了心思,否则何至于愣了一早上呢?
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很魔性。
栽跟头的时候,一次是他,两次也是他,次次都是他……
路上,薄言归将豆豆搁在身前,策马带着他过街,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一路上慢慢悠悠的,温吞而行,不敢跑得太快,免得还没开始学骑射,便吓着这小家伙。
“慢慢来,不着急。”薄言归将缰绳塞进了豆豆的手里,“抓紧了,夹紧马肚子,待会马儿会小跑起来,不要害怕,爹在你后面看着你。”
豆豆有些紧张,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双手死死抓着缰绳。
“放轻松,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