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秋纪只能抱起了薄真,悄摸着()
带他去了后院,然后上了马车离开摄政王府。
黑影,如影随形……
车轱辘碾着青石板,咕噜噜的往前滚动,终是停在了一间破庙里。
“公子?”秋纪小心翼翼的将薄真抱了下来,然后搀着他往内走。
这破庙是早些年留下的,在后面荒废的院子里,有一个地窖。
“打开!”薄真开口。
秋纪松了手,转而去打开了地窖的大门。
突然间有风有光亮从外头袭来,枝兰极不适应的从角落里走出来,可劲的搓揉着眼睛。
奈何她还没走两步,脚下的铁链已经绊住了她,让她根本没办法走出一丈远,只能无奈的站在原地,等着外头的人靠近。
“公子?”枝兰蹙眉。
这地方,应该也没别人了吧?
“枝兰?”秋纪开口。
枝兰一颗心旋即提起,“公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在糕点铺门前,枝兰逢着秋纪,秋纪说公子要见她。
原本,枝兰是不愿去的。
可秋纪又说,豆豆在公子的手里,她若不去,后果自负。篳趣閣
便是因为这一句话,枝兰赶紧就过去了,谁知道竟是被诓的,一打开车门,瞧着内里只有一个薄真,枝兰便明白中了计。
还没等她开口,秋纪就把她打晕了塞进马车。
这不,一觉醒来已经在这黑乎乎的地方,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心里清楚,落在他人手里,必须得虚以为蛇,先保全性命再说。
阿绾和豆豆,不定得多着急呢……
“呵呵!”薄真亦步亦趋的进门,“这会是怕了吗?帮着那野女人欺负我娘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枝兰:“??”
秋纪取过墙壁上的烛台,以火折子点燃。
漆黑的地窖内,总算有了些许光亮。
枝兰瞧着薄真这一瘸一拐的样子,心下咯噔了一下,莫不是豆豆伤的他?
可这话,她不敢问,问了就是火上浇油。
“公子恕罪!”枝兰赶紧跪地行礼,“奴婢是主上派去衔泥小筑伺候的,尽的只是本分,并未越矩,请公子明察。”
这话,合情合理。
“你把父王托出来,便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吗?”薄真如今就是冲着她来的,“呵呵,想得美!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还有你!你们都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与我娘,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枝兰心头剧颤,瞧着薄真手里提着的马鞭,下意识的往后退。
可她身上拴着铁链,稍稍一动便是满室铁索声响。
“公子,您这是要作甚?”枝兰面色发白。
下一刻,刺耳的鞭声合着那痛苦的闷哼,在地窖内此起彼伏。
鞭子落下,皮开肉绽,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