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知道收东西,也不知是不是见得多了的缘故?
“小公子这是要什么?”王禄善开口,“只要您能在摄政王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要什么都给,如此可成?”
豆豆歪着头,瞧了瞧县令,然后又看了看王禄善,“这个!”
二人的目光,随着豆豆的手指方向落下。
王禄善的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瞧着是块好东西,白如凝脂,底下悬着嫩黄色的流()
苏,甚是精致绝美。
“这个?”王禄善犹豫了。
豆豆双手环胸,“舍不得就算了,寻常之物可莫要糊弄小爷,摄政王府什么都有,小爷什么没见过?哼!”
见着豆豆转身要走,王禄善把心一横,极是不舍的取下了玉佩,“既然公子喜欢,自然是要双手奉上的。”
收了玉佩,豆豆笑呵呵的望着二人,“放心吧,窝会跟爹爹说的。”..
“有小公子帮着咱说话,自然是事半功倍。”县令赔笑。
豆豆白了他一眼,“你那玉佩不值钱,窝又没收你的好处。”
县令的面色瞬时全变了,“小公子,我与知府大人是一体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只救一人。”
“你是谁,竟敢使唤小爷?”豆豆一脸不高兴,“什么都没有,还想让小爷帮你办事,等死吧你!哼!”
语罢,豆豆转身就走,临走前还满心欢喜的冲着王禄善笑,晃了晃手里的玉佩,“爹爹最疼窝,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多谢小公子!”王禄善毕恭毕敬的行礼。
眼见着豆豆消失在转角处,王禄善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转头望着咬牙切齿的县令。
这孩子,还真是好哄!
“公……”
“嘘!”
转角处,豆豆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内里,示意云来不要吭声。
云来点点头,毕恭毕敬的接过豆豆递来的玉佩。
内里,传来了声响。
豆豆与云来竖起耳朵,大气不敢出。
“等我出去之后,我会想办法救你。”王禄善望着对面的县令,“你老实在这儿待着,不要再捅娄子。”
县令冷笑,“你是想让我当替死鬼,承担所有的罪名,来日就算我反水,也没人会相信我,到时候我死路一条,你仍是富贵在身,真是好谋算。”
“事情是你自己办砸的,如今却要怪我?”王禄善负手而立,已然有了底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县令的双手,死死握着木栅栏,“如果不是你,我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摄政王要杀我,你却还在这里想着让我背上所有的罪名,以便于自己脱身,呵……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你想怎样?”王禄善冷眼睨他,“好处你没占?银子你没花?耿忠,既有当日,就该知道会有今天。我扶你成为县令,护着你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该回报我吗?”
县令眦目欲裂,“要么一起荣华富贵,要么一起死,如果你敢让我替你顶罪,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全部抖落出来,到时候摄政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