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装不装的。”
有个穴位叫痛穴,两种手法,一种能止痛,一种能让人痛不欲生。
言真扎的就是后者,找准穴位,捻着银针扎了进去。
立马田婶身子绷直,惨叫出声,“啊!!”
“疼!!!”
那种疼好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打断了,田婶立马出了一声冷汗,不断的嚎叫出声,“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周围的人本来也不信服言真,刚学了两天中医就敢给人针灸?而且还是和疯子学的,谁能信言真能给人看病啊!
但是你看田婶立马就疼醒了!
就算田婶是装的,但是她一个劲的喊疼,言真之前就说了,疼说明身体不好,病的很厉害!
“哎呦,田婶啊,你这么疼,我觉得你命不久矣要办白事了啊!”言真啧啧两声,说着就去抹眼泪。
田婶的脸当场就白了,“我,我真病了啊!”
“不,不是吧,我身体好的很啊!”
她之前也扎过针灸,可一点都不疼呢!难道她真的要病死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钱灿烂摇着头说:“我在农村的时候,我家邻居,平时身体好的很,但是有一天嘎嘣就死了!”
有人立马帮腔说:“对,病都在身体里面,你看不见!”
吓得田婶哭出了声,“我,我不会要死了吧!”
她就是装个病,怎么还真得病了?
田婶鬼哭狼嚎,正巧田富贵回来,田婶甚至开始哭着交代起了后事。
“儿子啊,我不行了!我死了,你把我送回老家和你爸并坟!咱家的钱都在床底下的柜子里!”
“你还有家里的地契!房契!你都拿好!”
田富贵满头雾水,“这是咋了?”
“妈,你放心吧,今后我孝敬你!一定让你安享晚年!”陈娟适当的走了出来,拉住田婶的手,田婶哭的更猛了。
“娟子啊,今后你得管家了,好好伺候田婶,知道不?”言真对着陈娟挤挤眼睛。
陈娟立马点头。
言真又道:“田婶,我看你这段时间身体也不行,家就让陈娟管着,我替你问问我师父,帮你要个调理身体的办法,说不定过几天你身体就好了。”
田婶疼的脑仁都跟着抽抽,被自己得病的事吓的早就没了魂,哪里还有精力在意别的,一直机械的点头。
陈娟偷着撇嘴,没想到管家的权利就这么拿到了。
言真帮着田婶拔了针,田婶疼的早就虚脱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田富贵怀里哼哼。
刘大花凑在跟前,有点好奇,不知道言真不是真的会了医术,要是真会的话,是不是能给她瘫痪的毛病治好?
看着刘大花那跃跃欲试的样子,言真说:“婶子,我给你治治身子?”
刘大花立马乐了,“那感情好!”
言真笑着说:“我不给你治!”
刘大花立马破口大骂,“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呢?你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