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红酒杯,糜烂的舞会。
诺姆从最初的单纯消化体内魔药变成了沉醉其中,一连好几天,他都跟着珊琳醉生梦死。
珊琳就像是一只勾人的狐狸,总会在最后一刻吊着他的胃口,这让诺姆心痒难耐。
第三天的夜晚。
两人舞完一曲,比起大厅儒雅温婉的古典舞,现在的重金属摇滚,更加消耗体力,两人喘着粗气,走到一旁的卡座上休息。
歇了片刻,诺姆说:“珊琳,我想我爱上了这种感觉”
珊琳莞尔一笑:“我也是”
这时候,舞厅的灯光、音乐突然熄灭,黑暗淹没所有喧嚣。
啪~
强烈刺眼的灯光,骤然亮起,诺姆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一束花:“我爱你“
珊琳猛地起身,两眼放光,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
“哦·哦·哦·”开始有人起哄,比之重金属的音乐还要热烈高亢。
“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吗?”珊琳问。
诺姆扫了一眼周围,大声道:“为什么不呢,我爱你,我愿意接受你的全部,无论是过去、现在、将来,我都爱你”
只是深情告白中的诺姆,并没有发现,在场的人中,有不少人在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人生前二十年,都被束缚在规矩中,珊琳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精彩。
叛逆,疯狂,肆意张扬。
亲吻拥抱,在一众人的哄闹声中离开了舞会。
诺姆拉着珊琳来到天台上。
星空中,繁星下,两人依偎着,诺姆的手开始不老实,从腰际缓缓向下。
“别~”
诺姆被大力地推开,他愕然地看着珊琳。
珊琳的脸,神情微怒,声音之中隐隐透出一股冰冷:“你把我当成跟他们一样的人了吗?”
“不不,珊琳你误会了,我怎么会那么想你呢”他举手保证道:“我发誓”
珊琳见状,脸上的表情才舒缓了几分,轻轻揽住诺姆的肩膀,声音细若蚊吟:“结婚再给你好吗?”
月光映衬着她的脸,似羞似怯,诺姆喉结蠕动,别过头,不敢再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在满是污垢肮脏的淤泥里,突然出现一朵绽开的圣洁花朵,杀伤力是恐怖的,对于诺姆这种涉世未深的神职人员是致命的。
两人的相处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越发浓厚,终于在一天珊琳主动说出了一句话:
“我们结婚吧!”
诺姆那一天兴奋得像一个孩子,他抱着珊琳转圈,遇到的每一个路人,他都会兴奋地介绍:“这是我的妻子,我们就要结婚了”
他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全世界。
婚礼在伊莎莫特教堂举行,诺姆作为圣堂最具潜力的超凡者。
他的婚礼来了很多宾客,其中也包括了珊琳的朋友。
诺姆站在教堂外,神色显得局促还有不安,他凑到珊琳身边,小声地问道:
“那些人,不会乱来吧!”
珊琳原本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诺姆,你什么意思,这是瞧不起我的朋友?”
“没没没~”诺姆一脸焦急的赔笑,其实心里是万般不愿那些人来参加他的婚礼。
毕竟那些人的身份,说能难听点,上不得台面。
一群在舞会上会***衣服遛鸟的家伙,他真的很怕出现意外。
人越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来参加婚礼的光明教会高层将近半数,这些都是活动在首都伊诗兰顿的高级调查员。
()
在教会大门关上的瞬间,等来的不是婚礼开始,而是机械教会蓄谋已久的阴谋。
与此同时,一场波及整个伊莎莫特公国的暗流开始翻涌。
在伊诗兰顿高级调查员被圈禁的场面,同时出现在很多地方。
机械教会的教众袭击了光明女神一个又一个的据点。
诺姆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珊琳质问道:“为什么”
珊琳的身边围满了人,其中很多人都是诺姆在舞会上见过的。
他们极尽嘲笑之意。
“还为什么,阿布,告诉他为什么”
嘲笑声瞬间盖过了周围嘈杂的话语。
“一个序列7的圆舞者,光明教会最年轻的执事,呸,稍微使点手段,还不是手拿把掐”
在诺姆震惊的目光中,珊琳手里出现一个盒子,她毫不犹豫地打开。
那是机械教会最新研制的武器,仅仅只是一瞬间,现场的高级调查员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昔日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被他们划破了脖颈,鲜血染红了教堂的大厅。
其中一名机械教会成员,手里面是泛着寒芒的刀,他邪笑着缓缓走向呆滞中的诺姆。
珊琳这时候激动地吼道:“你们答应过我的,不动他”
她拦在诺姆面前,原本洁白的婚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阿布,我没听错吧,你在说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放过他”
珊琳的话,宛如一道惊雷,惊醒了睡梦中的诺姆,他抬头望着她声音颤抖地说:“珊琳,你是被他们胁迫的对吗?”
珊琳低着头,似乎在刻意回避着诺姆投过来的目光。
对面的男人一脸讥诮,嘲讽道:“逼迫,哈哈,不会以为你爱上的是一个女人吧”
他的手一把抓住珊琳的婚纱,稍稍一用力,在一声‘吱啦"声后,大片白皙的肌肤***出来。
他肆意癫狂地撕扯着珊琳身上衣服。
衣袍下,并没有女人的特征,原本傲人的胸只是一件特制内衣。
“阿布,让他看看你男人的特征,哈哈”
“我爱你,我要跟你结婚,哟哟哟~好感人啊”
“还别说,阿布的这张脸的确挺好看的,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人,我都忍不住···”
珊琳的叫喊声,在周围人的嘲笑声中,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不要,不要~”
没人会在意他的痛苦,没人理会他的乞求。
他就那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一件件剥掉身上的衣服。
珊琳脸上挂满了泪痕还有惊恐。
“诺姆,别看我,别看我”
双手根本不足以挡住她身上需要遮挡的部位,只能拼命地往墙角爬,让自己原地诺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