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金色的晨曦洒在屋子门前。
楼云溪坐在门边,懒洋洋晒着太阳。
楼云溪心道,这屋子朝向真是好。每天太阳不烈的时候阳光正好照在门前,但是到了下午阳光折磨人的时候,又有其它屋子投来的阴翳为它遮阴。
难怪古木戈雅不愿意让给她。
玛依莎端着一盆清水走过来,对楼云溪提醒道:“云溪,快进屋吧。”
周围来往的男人那么多,还个个都用那种龌龊的眼神看她。
玛依莎都怕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对她做点什么。
这种时候云溪还是少见人为好。
楼云溪笑了笑,其实她不担心那些人。
有金拓坐镇,他们谁要是出头对她动手动脚,一定会被金拓杀鸡儆猴
而且她也不是吃素的,根本不会让那些人占去便宜。
不过坐在门前勾引他们,戏弄他们,看他们求而不得,她觉得还是挺有趣的。
此时太阳渐渐热了,楼云溪起身走进屋里。
不一会儿,古木戈雅端着药走了进来。
“你该换药了。”
古木戈雅声音低沉,低着头用头发遮着脸不肯看她。
楼云溪倏然一笑。
“你今天怎么不盛气凌人了?倒不像是你!”
古木戈
雅配药的手一顿,她抬头看向楼云溪,露出被打的那半张脸来。
她脸上的指印已经消失了大半,但浮肿还在。可见金拓昨天那一巴掌打得有多很。
古木戈雅说:“你赢了,你满意了?现在金拓的心里只有你,我还怎么敢对你盛气凌人。以后我不会再冒犯你,只希望你给我留一条活路。”
她说着低下头去,似乎已经无意与楼云溪再争什么。
楼云溪挑挑眉,走到古木戈雅身边。
“今天配的药怎么看起来和前两天的不一样?”
古木戈雅的心猛地一跳。
她僵硬着手愣在那里,声音里都透出几分几张,“你懂药?”
楼云溪摇摇头,“不懂。只是闻着味道不太像。我这人鼻子很灵。”
古木戈雅眼底闪过一抹宽心,她镇定道:“你的伤口快要愈合了,我得给你配点新的药粉进去,这样才不容易留下疤痕。”
“还有不留疤的药粉,”楼云溪故作惊奇,“没想到你的医术竟然这么好!”
古木戈雅说:“这药粉平常人不给用,要不是金拓那么喜欢你,非要我照顾好你,我也舍不得拿出来。”
“那快给我换药包扎吧。”楼云溪笑着说:“我可得恢复得
好一点,不然到时候成亲,金拓看见我身上的伤疤觉得我扫兴就不好了。”
古木戈雅听着楼云溪有意无意的炫耀,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她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新配的药粉走向楼云溪。
她一点点拆下楼云溪身上的绷带,视线时不时地落在一旁的药粉之上,紧张得手都在抖。
楼云溪微微一笑,就这种心理素质还玩毒杀?
那副药粉里加了什么她很清楚,她想着陪古木戈雅玩一玩,没想到自己都还没出手,古木戈雅就快紧张地把自己暴露了。
看来以前直接毒杀别人的这种事情她不常做。
“好了没有!”
楼云溪一声催促,吓得古木戈雅手里的绷带都掉到了地上。
“快好了。”她随便把药粉往楼云溪伤口上一洒,就囫囵将伤口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