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站在那儿,便吓得那姑娘脸色苍白,嗷嗷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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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叫
什么?”
打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令人不适的刺探,在那姑娘身上流连。
小姑娘被吓得嘴唇发抖,拼了命地想逃,可却被对方高大的身材堵住,无路可去。
“模样生得倒是不错,可惜在这么穷的人家,不知道被多少人偷摸糟践过了吧?”
一个姑娘家,被用这么肮脏的话来揣测,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旁年纪稍大的女人听了这话,松开了手里的儿子,发了狠似的要上前跟他拼命。
“不许说我女儿!”
她刚一开口上前,便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打倒在地。
而打手将其打倒还远远不够,下手的力度亦是凶狠非常,踹了她好几脚还觉得不够,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扬言威胁。
“死瘸子,竟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我要打断你的另一条腿!”
“别打了别打了!”
阿婆见状,慌乱不已,连忙上前去护住女子,却被打手一把推倒在地。
她年纪本就大,却好巧不巧地磕到脑袋,捂着头感到眼前发黑,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小孩子在旁边嗷嗷大哭,小姑娘也直掉眼泪,场面看得人一时心惊胆战。
“住手!”
元
兰大喝道,事已至此,她也看不下去了。
管家和打手听到她的话,停住手上的动作,回过头打量元兰。
“你是何人?少多管闲事,没看到我们家官爷正在惩治刁民吗?”
他们的蛮横无理,只需要一句话,便可让元兰如数感受到。
她面无表情地对上对方的目光,声音格外冷淡地给予他们回应,“你们挡了我的道,麻烦你们让开。”
“你一个区区的流放犯,也敢来指点我们?挡你们的道又怎么了?迟早死在流放的路上罢了。”
管家对他们毫不客气,趾高气扬,甚是轻蔑,显然没把他们当人看。
元兰闻言,愤怒不已。
她双手紧紧地捏住衣裙,目光阴冷又狠厉看着管家。
“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些,我是戴罪之身,无非一死,他要是也不想活了,就来招惹我,看我会不会拉着你一起死在流放的路上。”
管家被她这股子疯劲儿吓得没了话说,瞬间吃瘪。
沉默半响后看了一眼马武,见他也十分不耐烦,便懂得了该要怎么做。
他是人精,最擅察言观色,即便心里有所不满,瞧见对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也得忌惮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