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季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以为这周庭最多就是个老六,可谁能想到,这货特么的是个刺客啊!
就在潘季正头疼的时候,朱旺开口道:“好啦,好啦,周大人,这朝堂上有争吵是很正常的,你也不能死抓着不放嘛,这样对你的官声也不好,你说对不?”
随后又看向朱标说道:“陛下,其实这事儿也简单,我迟到是我不对,我也认罚,可潘大人在朝堂上公然辱骂大臣也有错。既然这样,那两人都罚不就行了。”
朱旺说完后,偷摸的给朱标使了个眼神。朱标立马开口道:“大哥说的没错,既然都犯错了,那就都得罚。来啊!将朱旺和潘季带下去,各打***板。”
朱旺起身说道:“臣领旨。”
然后转身踹了潘季一脚后骂道:“你特么是不是傻了?不知道谢恩啊?”
接着朱旺晃晃悠悠的就朝殿外走去,潘季也低着头跟上了朱旺的脚步。可没一会儿,潘季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吴王!您这也太过分了吧?您这是作弊啊!”
接着朱旺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二狗子!你他娘的不知道给老子找个软点儿的垫子给老子垫在凳子上啊?这特么的这么硌人,老子怎么趴啊?”
没一会儿,潘季的惨叫声就传了进来。与之相对比,朱旺的声音就听着有些好玩儿了。
“哎!对对对,就这儿,哎~对了对了。往上在移一点儿,哎~就这,稍微再上点儿劲儿。”
听着这声音,大殿里边的大臣各个面露古怪,纷纷猜想着朱旺到底在殿外干啥?竟然能发出这种声音。
过了一会儿之后,潘季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而朱旺却一脸舒爽的走了进来。如此鲜明的对比,让不少刚进入朝堂的年轻大臣傻了眼,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吴王身体这么好吗?怎么挨了二十下之后,一点儿事都没有?反而带着一脸舒爽的表情?”
这时候潘季哭丧着脸说道:“陛下,吴王殿下他作弊啊!”
朱旺立马开口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作弊啊?我挨的那二十庭丈可是足足打断了三根庭丈棍啊!棍都打断了,你竟然还说我作弊?”
户部尚书方印立马问道:“吴王殿下,既然棍都打断了三根,那你为何一点事都没有啊?还带着一脸舒爽的表情进来的?毕竟当初洪武朝的时候,您威胁禁军统领的事儿,我们可是都知道的。”
朱旺立马反驳道:“我身体好不行啊?我这常年在军中打磨的身体,可是潘大人那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鸡能比的?”
话刚说完,潘季一脸愤怒的说道:“朱旺!你还好意思说你身体好?那庭杖怎么打的你心里没数吗?你那庭杖都是空心的。而且谁挨庭杖的时候还能在身下垫东西啊?你说你没作弊是在做什么?”
朱旺一脸不在意的说道:“我好歹也是皇族吧,挨打的时候身下垫个垫子不行吗?再说了,我也没垫在屁股下面啊!你凭啥说我作弊?”
潘季带着一脸委屈说道:“吴王殿下,您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您那叫挨打吗?您简直就是在按摩啊!”
见两人还想吵,朱标立马出声阻止道:“好啦!在朝堂上吵吵闹闹的像什么啊?既然庭杖都打了,那现在继续议事吧。”
见朱标又开始拉偏架了,潘季只得认栽。毕竟大老板都亲自下场了,那他们这些打工仔还能怎么办?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朱标开口朝朱旺问道:“大哥,前些日子你提出的要把军队的伙食供应给独立出来,可当时由于时间原因,咱们没有细说,今天正好有时间,咱们一起议一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