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松听到这话立刻不淡定了,他回身就朝顾晨扑了过去,揪着顾晨的衣领,举起拳头就要打人。
“顾晨,你特娘的是不是找死,你诬陷人什么不好,诬陷人偷东西,你个妄读圣贤书的小人。”
什么金豆子,他连个金()
灰都没看见。
顾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即也不客气和他对干了起来。
“别打了,哎呀。”余敏见情况不对,立刻朝着外头大喊:“不得了、不得了,苏松要打死顾大人了,快来人啊……”
顾晨朝着苏松的脸上狠狠给了一拳,心里默默给余敏点了个赞,这小子是个能成大器的。
奉天殿。
老朱看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都挂了彩的两人,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詹徽拱手道:“陛下,早晨苏松参了光曦一本,光曦尚且年轻,一时不服气也是有的。”
他随便张张嘴,就想把事情都给推到了顾晨身上,这下余敏可不干了,立刻愤愤不平地道。
“苏大人自己跑到咱们那去,耀武扬威先动手打人。”
“咱们大人只是还手罢了,詹大人你在这颠倒什么黑白?”
还不等詹徽说话,韩宜可便立刻恰到好处地道。
“是啊陛下,两人确实是在光曦公务的书房打起来的。”
“而且臣也确实听到,下面人喊着苏松要打死顾大人了。”
不管是谁先动手,反正他们偏咬死是苏松动的手。
老朱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你们还是个文人,打架却跟个泼妇似的扯衣裳、抓头发,你们就不嫌丢人?”
“还是为着八颗金豆子,八颗金豆子才能值多少钱?”
“丑不丑啊?”
说着,他径直上前,扯下苏松腰间的荷包打开。
“哟,还真有金豆子。”老朱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苏松,又赶紧把金珠子倒手里数了数:“刚好八颗?”
老朱把珠子递到苏松面前,不可置信地追问道。
“真是你拿的?”
不是吧?
这家伙的眼皮子,没那么浅吧,这才值几个?
苏松立刻疯狂摇头:“陛下明鉴,臣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这金豆子是臣特意打的,想着平时赏人的时候也方便。”
他是看顾晨上个茅房都有好待遇,不用闻上个人留下的臭味,这才想着让自己也享受享受。
毕竟天儿热了,恭房里的味儿多少还是有点上头。
“大抵是误会了吧。”顾晨叹道:“许是我放在哪里忘记了,不过苏大人你也是,我不过就只是问问而已,你怎么就能动起手来呢?”
真当他顾晨是那么好欺负的,这就是随意跑别人屋里的下场。
“误会什么啊误会。”果然,那边的余敏又开始嘟囔:“都告诉苏大人,顾大人不在他不能进去的。”
“可他还非要进去,拦都拦不住,平日里顾大人不在,我们都不敢进去,他却进去呆了小半个时辰。”
“这小半个时辰能做的事多了,洞房花烛都要不了半个时辰,东西丢了,主人家不赖他赖谁。”
“顾大人丢了八颗金豆子,苏松钱袋子里就刚好有八颗金豆子,不是他拿的又是谁拿的?”
“顾大人又不是神仙,又不能算出他兜里有八颗金豆子。”
余敏那小嘴叭叭的贼能说,说得苏松没有反驳之力。
朱标这时也上场了:“各司其职,你们职位虽然一样,却各有分工不同,同僚不在的情况下,苏松你怎么能随意进人家的书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