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雎白眉一挑!大感意外!
楚王给台阶的意思已经()
很明显了,没想到这个不知死活的熊午良没有半分退让妥协的意思!
你这么自信的?一万金可不是小数目!
够你那个穷比曲阳县种几十年地了吧?(昭雎还不知道曲阳县已经发展得很好了)。
昭雎这条在朝堂上修炼多年的老狐狸,心中竟然被熊午良这厮挑逗出了三分怒火!
好啊!
给脸不要脸是吧?
那就别怪老夫下手狠了!
“大王明鉴,非是老臣不依不饶,实在是公子良执意纠缠!”
“既然芈良公子非要约赌,那么老臣除了家传青铜轺车之外,再压上祖传古甲胄一套,说起来亦是价值千金——免得不知情的人说老臣以大欺小!”
此言一出,殿内的内侍们都冲着昭雎投来充满敬意的目光。
不愧是令尹大人!
这份气度,实在令人敬服!
熊午良,你真是自己找死啊!非得往南墙上撞是吧?
还以为两年不见,这纨绔惫懒的货色能有什么长进……如今看来,还是以前那个不学无术、不知深浅的样子嘛!
楚怀王扫了熊午良一眼。
对于自己这个向来不吃亏的侄子,楚怀王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难道,他真有十足的把握?
屈原在一旁轻咳一声——
“秦国使者还在殿外等候……”
“究竟要如何,还请大王尽快决断。”
楚怀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只见昭雎和熊午良都是一脸坚定,一副吃定了对方的样子。
屈原则是毫不掩饰地看好熊午良。
楚王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寡人便为你二人的赌约做个见证。”
“只是,诸位都是我大楚的肱骨重臣,可不要因为这个赌伤了和气……”
昭雎和熊午良异口同声:“臣,谨遵王命!”
楚怀王白胖的脸耸动一下,皱了皱眉毛,看向报信的内侍:“请秦国使者进来吧。”
……
进来的秦国使者一身黑衣,头上插着一根墨玉簪子,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熊午良是第一次见到秦人,不由得仔细多看了两眼。
这秦国使者脸带倨傲之意,一副强者的气派,走进殿来目不斜视,将昭雎、屈原、熊午良等人都当作了空气。
秦国使者冲着楚王一拱手,下弯的腰几乎只是微微抖了一下:“秦国使者甘从,拜见大王。”
熊午良暗暗咂舌。
奶奶滴,不愧是强秦的人。
区区一个传信的使者,竟然也这般蛮横。
要不怎么说弱国无外交呢。
丹阳大败之后,楚国人在秦国人面前就一直抬不起头来。
熊午良看着眼前秦国人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
别人怕你,我未必怕你。
虽然白起的名字仍然让熊午良天生自带三分警觉,但是……
穿越过来两年的时间,封地里已经是焕然一新,再有几年发展的话,未必不是强悍秦国人的对手。
就算是白起,面对数十万支箭的齐射,也得被吓一跳吧?
楚怀王见秦国使者如此做派,也皱了皱眉毛,耐着性子问道:“不知甘从使者——来我大楚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