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绷不住了。
这是来贺喜还是找茬?
她上前一步:“公公,今日是我和将军大喜的日子,难免不周到,还请见谅。”
韩公公很是不屑地瞥了眼林清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咱家这么说话?”
林清歌有点傻眼。
不是说古代尊卑分明吗?
一个太监这么和将()
军夫人说话,真的不会掉脑袋吗?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人要架着她出去。
林清歌的眉头微皱,指缝间夹了银针。
只是她还没有动,就有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韩公公,今日是楚家大喜的日子,见了血就不合适了。”
是楚老夫人。
她被人扶了进来,面上带着笑,上了年纪而变得浑浊的眼神却格外锐利:“公公这么晚还来给枫儿贺喜,真的是辛苦了。还不去准备喜酒?一个个,怎么敢慢待公公!”
此时的韩公公显然没有了对林清歌的蛮横。
他干笑一声,语气变得恭敬:“老夫人言重了,咱家怎么受得起?”
“来者是客。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带公公去花厅!”
“是。”
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一出现,韩公公纵然懊恼,也只能跟着离开。
楚老夫人看了眼站在原地,低头不语的林清歌:“将军夫人要有将军夫人的样子,否则,这一个个的,迟早都要骑到你头上。”
林清歌察觉到老夫人的善意,毕恭毕敬地福了礼,“是,多谢祖母教导。”
等送走了楚老夫人之后,她的眼睛眯了起来。
新婚夜,宫里的太监来闯洞房。
还有这楚南枫的脉络,分明除了腿部受伤之外,根本不该有其他问题,却昏迷不醒。
这将军府的水,很深呐。
她踱回床边,盯着床上的男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探究:“楚南枫,你是真昏还是装昏,我现在不知道。但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救过我,现在又阴差阳错帮我离开林家。作为交换,我会治好你的。”
说着她无声无息凑到了楚南枫面前,可他面上就是没有一丝波澜。
真的有人能装睡装得这么像?
她眉梢微挑,坏心眼冒了出来,抬手在他脸上揉捏。
“你这张脸,我还真是越看越喜欢。”
林清歌见他没有反应,手更是大胆地落在他腰带上,慢悠悠地往外抽:“武将出身,身材应该很好吧?你是六块腹肌还是八块腹肌啊?”
女流氓的形象被她拿捏的是入木三分。
可当她扯开他的衣服,看到寸寸分明的肌肤,还有掩映到腹股沟的人鱼线时,忍不住咱赞叹。
“果然行伍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身材在健身房,不知道要吊打多少人。”
林清歌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牢牢地锁定在男人的脸上,充满审视,言语却很是轻佻:“我们是夫妻,彼此是最亲密的人。再说了,你的腿有问题,作为大夫,我总是要亲自检查一下的!”
说话间,林清歌‘刷地一下扯下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