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在拼命,那我呢?什么时候我齐恒也变成安于生活,沉迷享乐的样子了?”齐恒问自己,一边发泄似的把手里的帽子摔在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弯下腰,把脑袋深深的埋在膝盖上。。
南京时的排长田小班,勤务兵毛()
求长,旅长高志嵩,ly时的连长马小平,安义时的连长彭小鱼……
一个个故去的身影在齐恒脑海中闪过,让齐恒的内心更加痛苦和挣扎,不知不觉间,齐恒的双手已经狠狠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喉咙里也传出低沉的嘶吼,可他本人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
“冬冬冬。”
齐恒的房门被敲响,没等齐恒回应,老赵就推门而入,直奔陷入痛苦的齐恒。
“老齐,喊你半天了,你干嘛呢?”
老赵伸手抓住齐恒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宽慰道:“好了好了,老齐,你松手先。多大点事,你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么不禁事。”
老赵的出现将满身冷汗的齐恒从噩梦中惊醒,过了好几分钟,齐恒才稍稍缓过劲来,低声向老赵道歉:“赵长官,对不起,我心情有些不太好,让你见笑了。”
老赵倒也没太在意,开了几句玩笑后,便硬拉着齐恒去饭堂吃午饭。只不过,这时候的两个人都不知道,齐恒的情况在很多年后才被社会所重视,还有了一个十分专业的名字:创伤后应激障碍。
……
又过了一个月,第六期高教班举行了结业典礼,颁发结业证书,学员全部返回原部队,齐恒在黄埔军校的第二次学习也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拿到证书后,齐恒先去教务处办好了交接和离校手续,正打算回宿舍打包行李,却被堵在宿舍门口的几个同学强拉硬拽带去了成都城里。
有王泽濬将军做东,齐恒和老赵他们几个关系亲密的同学最终还是在成都城里聚了一次餐,大家一一告别,也算是了却了王泽濬大醉一场的期盼。第二天,还在宿醉中的齐恒还是早早的从旅店爬了起来,和同学打了声招呼,坐上王泽濬专门留给他的轿车,踏上了返回第九战区的路程。
等齐恒汽车转轮渡,轮渡转火车,最终兜兜转转抵达战区长官部所在地,也是整补中的补充团驻地长沙城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下旬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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