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到他好像急匆匆往东南方向去了,我叫了他一声,但他没有回我,自顾自的走掉了。”
夏侯妙说道:“那么我们追上去吧,只要找到郭泰业,也许一切真相就解开了。”羊祜夫妇上了马车,让羊瑁顺着郭奕的方向追了过去。
“郭泰业一直躲着父亲,这点就很不合理,我想他肯定是在想什么办法对付我父亲!”夏侯妙说的非常坚决。“不会吧?泰业兄是我至交,他怎么可能会对付我岳父呢?那将与我的友情放在什么地方呢?而且岳父也说他跟泰业兄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羊祜仍然坚信自己的好友。
“那只有一个可能……”夏侯妙还没说完,突然听到马发出的尖叫嘶鸣,随即是羊瑁的一声惨叫。“啊!!!!!”
“怎么回事?”羊祜立刻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落在了马车的边上,羊瑁直接摔到在地上,受伤不轻。
“是谁干的?”羊祜急忙跑了过来。“阿瑁,你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
羊瑁勉强喘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空中突然掉下来一块石头,直接砸在马车前面,我直接驭马急转,结果我就失去重心直接摔了出去。”
夏侯妙环顾四周,发现四周寂静无人:“果然,有人察觉我们在追查郭泰业,而他们想来阻止我们,我想这个手法叔子你是最熟悉不过的。”
“伪装成意外的杀人吗?是天启门?”羊祜顿时眼中冒火。“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证明郭泰业已经与天启门勾结在一起了呢?”
“泰业兄跟天启门在一起,这不可能的!”羊祜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整个人呆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羊瑁勉强站起身说:“我没有大碍!现在怎么办,公子,我们还继续找郭泰业吗?”
夏侯妙急忙说道:“我感觉这就是调虎离山之计,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真正的目标就是父亲大人!我们现在赶紧回将军府邸吧!”
“好,听小姐!公子,动身吧!”
羊祜仍然一动不动:“我不相信,妙儿你在胡说八道,泰业兄绝对不会是……”
“你振作一点!我也没说死,现在只是有这个可能,叔子,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护父亲大人!郭泰业是不是天启门的人并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夏侯妙非常着急。
“可我……”“啪!”一声巨响,夏侯妙重重打了羊祜一个耳光,旁边的羊瑁直接看呆了。“还没有清醒吗?没清醒的话你就呆在这里,我跟阿瑁去解救父亲!你这个笨蛋!”
羊祜急忙说道:“我明白了,妙儿,你说的没错,我也不能再犹豫了!”
就在羊祜等人远离右将军府邸的时候,郭奕出现在了长安府衙,手中还拿着一封书信。“我有紧急的事情求见伯父!”他直接进入了府衙。
郭淮看到郭奕走了过来说道:“我还以为你回洛阳了呢,怎么又折回来了?”郭奕说道:“因为我刚才在城东得到了紧急的消息毕竟来通报伯父,你看一下这个吧。”随即,他将手中的信交给了郭淮。郭淮急忙打开一看:“这是谁写的?”
“何平叔的字迹,是他写给曹昭伯的。”郭淮把内容看完,冷汗涔涔。“竟然会这样?看来夏侯仲权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能信任了。”
“现在就看伯父怎么处理了,是要直接质问他还是……”
“这个证据已经很明显了,夏侯仲权就算是抵赖也没用的,马上派人过去把夏侯仲权抓住,送入大牢!”郭淮下了决定,郭奕此时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