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大喝一声,直接冲上前,挥动悬鱼剑刺向徐庶,徐庶挥动太极剑挡下这一击,随即就是反手一扫,几乎击中羊祜的胸口,羊祜急忙挥剑回身阻挡,徐庶出招步步为营,招式之间间隔不断缩小,令羊祜着实有些难以招架。
羊祜被逼到了斗技场的边缘,对他来说已经没有退路,如果被打出斗技场就算考试直接失败。羊祜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有任何侥幸的念头,只能全力以赴,争取击败自己的师傅徐庶。在打定主意之后,羊祜出招开始迅猛了起来,并且不断移动自己的位置,希望能找到徐庶的破绽。
徐庶一看羊祜的气势一下子起来了,露出了一丝微笑,然后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发动攻击,两人之间的局势一下子均衡了许多。
羊祜的攻势继续维持,而且出招开始趋向于凌厉,交替攻击徐庶的上三路和下三路,让徐庶且战且退。徐庶的出招同样让羊祜感觉到比较难受,每次不是勉强挡住,就是从身侧划过,对羊祜来说,只要出现一次判断失误,就可能直接出局。
羊祜一剑刺向徐庶的头部,徐庶挡下之后,直接顺势就一个大范围的横扫,羊祜连忙后跳,闪过这一击。就在羊祜准备顺势发动反击攻击徐庶背后的时候,徐庶突然弯腰直接下盘以脚后跟为轴心直接移动半圈,整个人正好面向羊祜攻击的方向。羊祜的悬鱼剑猛地戳出之后与徐庶的太极剑正好锋刃相交,羊祜的剑的方向被挡在了徐庶的脖子右侧的位置,但是徐庶的太极剑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戳向羊祜的胸口,羊祜大惊失色,但是整个人已经没办法做出进一步的反应。
“我输了吗?果然还是师傅技高一筹啊……”就在羊祜这么想的时候,徐庶的剑却丝毫没有停止,而是直接戳入羊祜的胸口。
“哇!”羊祜发出一声惨叫,四周观看交手的学徒全部都愣住一动不动,难道徐庶决意要直接杀死自己得意门生羊祜?
虽然剑从自己当胸穿过,但是羊祜似乎并不感到刺骨的剧痛,鲜血也没有流出来,反而是感觉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接下来的动作显得十分迟钝,不过右手仍然紧握着悬鱼剑。徐庶在贯穿羊祜胸口之后,直接回剑,然后一脚踢出,正中羊祜下巴的位置。
“哇啊!”羊祜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高高飞了出去。
恍惚之中,羊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整个人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摔倒的地方根本不是地面,而是在一辆马车的顶上,刚才剧烈的撞击导致马车内的人也察觉到异样。
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怎么了,感觉马车撞到了什么东西?”
另外一个女性的声音回答道:“小姐,不用担心,既然外面的马车夫没说什么,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羊祜用左手勉强抓住车盖顶上的车帽,但此时马车突然又一个变向,导致羊祜直接脱手,然后重重从车盖上面摔了下来,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
“果然还是有点古怪,赶紧让马车夫停下来看一下吧?”女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马车一下子停下了,在前面的两个马车夫跳下,绕了马车一圈,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羊祜虽然躺在不远处,但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羊祜的存在。
“启禀小姐,马车并无异常,我们继续前进吧。”
“好的,要加倍小心,之前就听叔父说过,这段山路比较危险。”小姐下令继续前进。
羊祜勉强坐起身来,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刚才再跟徐先生交手,被他击穿了身体,但是一下子就到了这个荒郊野外了……”羊祜思索再三,只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么我在做梦,要么我是身处于某种幻境之中……也许前面马车上的人能解决我的疑惑。”
羊祜起身想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