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先生,我只是有些地方没想通而已,现在已经基本上想通了。希望石先生不要再追问下去了,我自由把握。”
石韬看到羊祜这样的态度,便不再继续追问了。
当天夜间,羊祜没有叫上郭奕,而是直()
接一个人拿着火把和悬鱼剑来到了鬼屋门前,里面还是跟昨天晚上一样的寂静。
羊祜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然后接着火把的火光缓缓前进,并且仔细感知周围的气息,仿佛之间他好像听到了人呼吸的声音。
羊祜不动声色,直到走到房屋的尽头,透过火光,羊祜看到了一个书架跟一个破旧的坐席,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坐席上面,然后把火光放在脚边上。
突然之间,他感觉到脖子之间一凉,他本能的摸了一把,发现手上沾着很多鲜血,耳边似乎也传来粗重的喘气声,头顶的寒气就是在告诉自己,恶鬼就在自己的身边。
羊祜擦了一下脖子上的鲜血,微微颤抖中把手上沾到的血抹在了自己的悬鱼剑上面,然后凝神定气,保持岿然不动。他知道恶鬼马上就要再次出手了。
就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猛地冲着羊祜的面门飞来。羊祜急忙往旁边一闪,几乎就从他的侧脸边上划过,羊祜敏锐的感觉到这是类似于一根棍棒的东西,如果被击中的话就直接头破血流了。
“好了,阁下的鬼把戏差不多玩够了吧?说白了,这里是你单独一个人的宿舍,但凡有其他人来打扰的话,你就会装成恶鬼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没错吧?”
没有任何回应,羊祜继续说了下去:“其实我之前听泰业兄说起,前来探查的两个学生一个失踪一个精神错乱,我就在怀疑那个所谓的失踪的人应该还留在这里,我想那个人肯定就是你了。”
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你留下的破绽不少,上次的破绽是被我发现了你书本的纸张,这次则是没有熄灭我的火把,你以为我收到泰业兄的影响,对这里已经心怀畏惧了,但是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羊祜感觉到空气中有波动,有一股杀气在逐渐逼近。
羊祜轻轻拿起《左传·昭公二十一年》的纸张,把它放在火把上面:“好了,就让这本你的爱书的一页化为乌有吧。”
就在这个一瞬间,头顶传来一声大喝:“够了!住手!”
羊祜将悬鱼剑对准火把就这样一照,光线反射扫过一个人的脸庞,他直接从房梁上面一跃而下,手中拿着短的匕首直取羊祜的胸口。
羊祜直接悬鱼剑向上一扫,正好挡住了对方的匕首,顺势羊祜左拳击出,击中了对方的右肋骨,对方直接被弹了出去,摔倒在地。
羊祜直接拿起火把上前照亮那个人的身影,然后把那个人扶了起来:“好了,真不好意思,现在可以通报你的姓名了吧?”
那个人对羊祜彻底识破他的计略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便问道:“你到底是谁?”
“在下是泰山南城人,姓羊名祜字叔子。阁下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