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和薛宝也都是一惊。
“苏逸,你不是随便抓了个马贩子,就来顶罪的吧?”晋王质疑道。
薛宝也点头()
:“对啊,随便找一个人,这谁能知道!”
苏逸却点了点头:“张三确实只是个马贩子,可他背后的东家,却另有其人。”
武四娘问:“谁?!”
“陛下,太仆寺寺丞张伦。”
苏逸说着对大殿外道:“把张伦带进来!”
等殿卫将张伦带进大殿。
这位嚣张的张寺丞,此刻已经瘫软的像是一团泥。
趴在地上,浑身哆嗦成一团:“臣……臣张伦拜见陛下。”
“你说……长安城马匹价格是你哄抬的吗?”
武四娘面容阴冷地看着他问道。
“这……”
张伦迟疑了下,跟着武四娘拍桌大声呵斥:“你若不如实说,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已然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张伦却明白,若是不说,自己可能牵连的就是等多人。
“臣……有罪……”
张伦将所有都说成是自己所为。
裴功显倒是听完后,长出一口气似的。
反而是晋王和薛宝都有些失望。
“哼!张伦你一个小小的寺丞,难道你就敢干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吗?”
晋王不甘心地问:“你还是将你背后之人说出来,也许,还能将功补过,陛下从轻发落也说不定!”
张伦一听,已然知道自己必死,他苦笑道:“此事……此事就是我一人所为,和其他人无关。”
“你,你确定不是受到什么人威胁吗?”薛宝也瞧了眼苏逸后问道。
武四娘却在此时,已然明白,今日之事到张伦这里,已经可以了:“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她摆了摆手,站起身,冷声道:“张伦贪赃枉法,斩立决……至于同党一律发配充军!”
张伦听到这个,还是直接昏倒了地上,殿卫将他拖走行刑。
“苏逸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武四娘不耐烦地道。
晋王几人这边走出紫薇殿。
晋王瞧了眼身后大殿:“这苏逸竟然又逃过一劫!”
“哼!他以为马的事就算是完了吗?少一匹我都要告他个办事不力……要是耽误了大军开拔,我薛宝一定饶不了他!”
薛宝说着看了眼裴功显:“裴少府,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啊?”
“我……”
裴功显干笑一声,面容随之一冷:“我和他苏逸的事还没完呢!”
“关说有什么用,我听说你夫人昨晚是从他苏逸的府上抬出来的?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啊?”晋王略带嗤笑地问。
“这……”
裴功显瞧了眼晋王:“多谢晋王府关心,我夫人的事不劳您费心,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
气呼呼地拱了拱手,裴功显大步朝宫外走去。
等他的马车刚刚走出宫门,府上管家跑上前:“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