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阿怀,你们谁去?”
司泽正抬了抬手,“我约了几个老中医,打算看看。”
司父点点头,“嗯,你的手确实不能再耽误了。”
司泽怀无奈,“我去吧。”
“那就你去接阿文回来,放心,我会派人帮你的。”司父叹气,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几条。
他最近实在太疲惫了,又是公司,又是家里,两头忙活,实在身心疲惫。
商定好后,司泽怀收拾了两()
套衣服,立刻就出发了,司泽正则一番伪装后,去寻找老中医面诊。
儿子们一走,司父也待不住了,立刻赶回公司继续处理事情了。
司绵绵瘪着嘴委屈:“妈妈,爸爸公司那么忙吗?这才回来说了一会话,就又去公司了。”
司母叹气,“唉,自从你爸爸知道念计划是司念的公司后,就一心投到公司的业务上,念计划来势汹汹,我们必须趁它还没拔尖之前,把苗头给打压下去。”
尽管现在已经有些压不住了,念计划就像雨后春笋一样,疯狂茁壮生长,还一直跟司氏集团抢生意,司父要一直盯着,才能防备念计划抢人才抢项目。
这种事司母并不想告诉司绵绵,不想让孩子担忧。
“嗯,我相信爸爸一定能轻松解决掉念计划的。”
在司绵绵认为,念计划不过是一个才创办不到一年的小公司,有些本事,但在司氏集团面前,不值得一提。
所以尽管司母这样说,她也没把念计划放在心上。
母女两聊了几句,司母就去看司泽生了,司绵绵则一如既往地去找苏亮催稿,但凡有一点点不满意的,就要求更改。
现在的苏亮,早就不复当初的模样,此时的他胡子邋遢,头发凌乱,精神萎靡,两个黑眼圈都快赶上熊猫了。
而且他觉得他的隐疾更严重了,甚至都坐不住了,偏偏还不能跟司绵绵说!只能自己一个人忍着疼,实在忍不了,就要求见司泽正,司泽正心情不佳,每次见他,就只是给他止痛止痒的药,根本不愿花费时间给他医治。
司泽正现在实在没心思管苏亮的事。
他趁着夜色,来到了一家中医馆。
老中医打着哈欠,困得不行,要不是医者仁心和“钞”能力作祟,劳累了一天的他实在不想半夜三更还在等病人上门看诊。ap..
“庞大夫,我的手还能恢复吗?”
司泽正戴着口罩,说话声音闷闷的,有些低哑。
他是故意压着声音说话的,自尊心作祟的他,用的是假名假身份,自然不能以真面目和真声音示人。
老中医摇摇头,“我医术浅薄,无能为力。”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或许你可以去找廖教授试试?他的医术或许能帮到你。”老中医不敢把话说死,因为他坚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知道的人外人天外天就有不少,其中最让他敬佩的就是廖教授了。
司泽正蹙眉,“我找过他了,没用。”
“连廖教授都没办法,我就更没办法了。”
老中医苦着一张脸,只觉得自己是被人耍了,连廖教授都治不好,来找他又有什么用?
“除了廖教授之外,还有谁可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