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你放心,爸爸会替你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会帮你把手彻底治好的,我先叫蔡医生进来帮你包扎止血。”
“不用了,那个废物。”司泽正满口怨气,想到刚刚蔡医生竟然眼睁睁看着他被砍伤,也没帮忙,就想把蔡医生弄死。
“老公你先别管阿正了,你快让蔡医生来救救绵绵,()
绵绵的身体好冷啊,呜呜,要是绵绵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司父没说话,出去叫人了。
司母却还不肯罢休,失望地看向司泽正,“司泽正,你怎么当哥哥的?你怎么只顾着给你自己止血,绵绵的死活你就不管了吗?”
司泽正心头发凉,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许多。
“妈,我才是你亲生的,你从进来开始,就没关心我一句。”
“你不是没事吗?你一个大男人你能怎么样?绵绵那么柔弱,她怎么受得了?”忽的,司母盯着司绵绵的伤口,又看了眼地上的染血的手术刀,一个恐怖的念头冒出。
“司泽正,绵绵的伤,是你……”
“是我,我以为是司念,谁知道是她……”
“天啊,我司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司母哀嚎起来,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差点把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杀了,她就浑身发抖。
司泽正按着伤口的手越发用力,只觉憋屈,“人是你们自己送进来的,怪不得我!”
蔡医生被司父拽了进来,听到了母子两的对话,其实他刚刚进来发现司绵绵身上穿着司念的衣服,就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好了,你们现在争吵有什么用?这件事是我们疏忽了,低估了司念的恶毒才会中了她的计。”
司父说完,看见蔡医生还傻傻站着,愤恨地踹了他一脚,“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帮我女儿止血!”
蔡医生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给司绵绵止血。
此时,葬礼大厅,司念规规矩矩跪在空白灵位前,手里不但往火盆里烧纸钱,好像真的在祭拜死去的父母一样,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祭拜的不过是村里,曾经对她有过帮助的那些已故的人。
对她来说,那些给过她一口饭吃的人,就是她的再生父母。
人数太多了,所以另外上没有名字,相框上没有照片。
罗景胜匆匆进来,汇报那边的情况。
“那边动刀子的时候,司绵绵醒了,还把司泽正的手砍伤了,司家叫了一家私人医院的,我们要设法拦截救护车吗?”
司念摇头,“不用,人死了后面还怎么玩?”
罗景胜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担忧,“他们会不会报警?”
“他们不敢,下药的是他们,想要非法做手术的人也是他们,买通殡仪馆改装手术室,关闭所有摄像头的人也是他们。就算报警了,我们也只是没有上当遇害的受害人罢了。”
罗景胜想到刚刚偷窥到的血腥画面,无法想象如果不是早有准备,那手术台上血淋淋的人就司念的了。
他定了定心神,“那就好,司家现在已经知道你是念计划的幕后老板,那我要不要对外彻底公布你和念计划的关系?”
“不用,我不想管公司的事,说好了除了扳倒司家,其他全部交给你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