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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只是就算这次不做，后面还会要做其他的。”
语气让他去做什么螺蛳粉、臭豆腐之类的，还不如做蛋糕。
司念眨眨眼，是这个道理！
而且导演的声音也在耳机里响起：“司念你配合一下，现在网上都在猜你会不会做蛋糕，热度非常高！如果这期热度能破记录，我私下奖励你好吃的！”
司念不为所动，导演只能换筹码。
“我私下给顾斯年奖励！”
司念眸子动了动，“我会做，我帮你做。”
撸起袖子，戴上围裙，洗手……
“把要做的蛋糕模型或者照片给我看。”
老板娘还没反应过来，顾乱已经将手机递了过去。
订单上有蛋糕的照片，司念看了一眼就关掉了。
“老板娘，麻烦帮我拿一下材料吧。”
司念不再客气，将老板娘当下手使用，反正这都是导演想要的节目效果！
看着司念熟练地准备蛋糕胚、上奶油、拉花……
老板娘震惊得几乎合不上嘴：“你刚刚不是说不会做吗？怎么现在又会了？”
司念理所当然回：“刚刚不会，忽然又会了。”
司念很快昨晚顾乱要的蛋糕，打包好递给他，“你先去送，我还要做一个。”
顾乱没接，“我等你。”
顾乱说陪是真的陪，全程在旁边看着司念，没有他能帮上忙的地方。
直到司念做完第二个蛋糕，胳膊已经有点酸了，绑在后腰上的围裙绑带却怎么也解不开。
司念刚要叫老板娘帮忙，顾乱已经率先伸出双手绕到她身后，目光越过她的肩膀，温柔地帮她解绑带。
两人此时的姿势，就像是顾乱将司念搂在怀里一样。
顾乱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司念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司念忍不住缩脖子。
“别动。”顾乱按着她的腰往身上带，“马上就好。”
司念点点头，心脏继续跳动。
这这这……还在直播呢！
几秒后，顾乱退开距离，“好了。”
“谢谢。”司念抬眸，这才看清顾乱的耳朵也变粉了。
啧，敢撩她！
“你头上有东西。”司念靠过去，垫脚抬手去够顾乱的头顶。
顾乱一动不动，司念在他脑袋上揉了揉，然后惊呼：“哎呀，弄不掉！”
“是什么？”顾乱信以为真，以为真是什么东西在他头上怎么还弄不掉了。
司念盈盈一笑：“是天使光环！”
“噗嗤！”
老板娘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小情侣真会玩！”
老板娘从冷藏橱柜里拿出两个肉松仙贝打包好递给他们。
“辛苦你们帮我做蛋糕了！拿去吃！”
司念也不客气，反正导演会买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