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坤沉声道:“能不让她脸上留疤是最好,但一定要是可靠的人,如若治不了也最好让疤痕浅一些,短日子内还说需要她出面的。”
“还有,不要让她出了院子,告诉塔楼的哨卫多留心着些。需要她出面的事情,你就亲自去跟,明白了。”
“属下明白,只是小姐那边?”
夏坤这才想起问送金条的护卫回来的事,他打开门朝南苑的方向看去道:“本侯让你派人去给汐儿送金条,人可回来了?”
“属下还没见到回来的护卫,这就去南苑看看。”
刘镇说完就疾步朝南苑而去,按理说那个护卫早该来回禀了,只是等他出了夏坤的院子,刚走进通往南苑的回廊,远远地就瞧见那六个留守南苑的护卫全都直挺挺地靠在门口的两侧。
刘镇预感不妙,他疾步已经变成了疾跑,等到了南苑的大门口,那六个护卫个个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木头棍子一样杵在墙壁上。
刘镇伸手探了其中一个护卫的鼻息,然后另一手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警觉地朝里面探视着,他确定了护卫没有事,这才抽出随身佩刀,直接朝夏明汐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之后,如他所料夏明汐真是不见了,意外的是桌子上竟然留有一封信,刘镇不敢打开信,他搜遍了整个屋子也还是没有夏明汐的影子,冷汗已经开始从他额头上冒出来,刘镇出了屋子,从腰间掏出一个细长的东西,用火信香一点,这东西就带着尖厉的响叫声和一道火光飞上了夜空。
塔楼里的哨卫立刻紧张了起来,这是在各进院落的国相府的护卫们也都紧张了起来,很快,带夏明汐进府的那个小头目就带着一小队护卫赶了过来。
刘镇已经把那六个护卫放平在地上,小头目喘着气道:“护院大人,可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了?”
“立刻马上带着人挨个院落地搜,所有的房间也要去搜,搜出异常立刻向我传告。”刘镇罕见的面目狰狞的命令道。
他攥在手里的信也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差点就碎了,夏坤自然也是看到了刘镇放的响火,不用等着禀报他就已经来到了南苑。
“你别告诉本侯是小汐跑了?”
刘镇把已经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信递给夏坤道:“属下失职,请侯爷责罚,大小姐不在屋子里,桌子上只有这封信。”
夏坤接过了信,看着地上躺着的护卫,他问道:“人不见了,那金条呢?”
“也,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