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冬握紧方向盘。
凌飞出事后,她最近一直在思考这种问题,“你知道,我和我们需要你们的力量,我不会选择的,当然你可以选择。”
“对,你们这边的生意出了问题,希望我们帮忙摆平。”伯特·索托松懈躺回座椅,“真难相信,原来你也会使用所谓美人计。”
“这种利用,我没有打算隐瞒。”
“我知道,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就算是普通朋友之间,也不会存在利益关系,所以无论什么,我都会出面帮你们,这不是要挟。”
“呵呵。”白忆冬低声一笑,不置可否。
“走吧,处理完今天的生意后,我要跟我父亲聊一会儿天,若还有空,带我去看看我的那位情敌。”伯特·索托摸索下巴,他想去看看之前一面之缘的凌飞,试试心中有没有一点幸灾乐祸。
......
侯贵方摸索着手指间的游戏禁戒。
凌飞的禁戒在飞机上就有了反应,但自己的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仿佛他手中的是个赝品一样。
“怎么样?”
“检查了好几遍,看起来都不行...”
“那换换其他方法。”
“算了,什么都试遍了,都不行,”侯贵方摇头,“这什么游戏禁戒到底是怎么开启,你看我手指都快废了。”
听着其略带撒娇的语气。
易淑然忍不住一个拳槌敲打在他的头上,“废了也比呆在这里整天一无事事的强。”
“注意点,让我兄弟看到了,又得说我们在虐单身狗了。”
说罢,侯贵方看着躺在白色床单下的凌飞。
“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你到底还要多久才回洛城?伯母那边我可真顶不住了。”易淑然见其这样,忍不住催促。
“过段时间,等联系好我们那里的医院,带他过去。”
易淑然没好气地看了眼侯贵方。
“还要等?你要不就跟你好兄弟,过一辈子吧,走了,我先去吃个饭,会帮你带饭过来的。”
看着她离开,侯贵方将手举起。
窗户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到他的手上禁戒,反射紫色光泽,“兄弟,你真的就如我媳妇说的那样,躲在那《红尘世界》游戏里快活?”
病床上,凌飞躺在那里,脸色始终平静。
侯贵方叹气,“但玩了这么久,你也该醒过来,出来活动活动吧,医生都说了,经常躺在床上的人骨质疏松,别到时候又得让我照顾....”
说着,他一手抚面,“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兄弟,你说说,不就是大学时候亏欠....,至于把我折磨这么久...”
......
夜幕降临。
说了不知多久,侯贵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突然一愣。
猛地抬头,入目,是雪白色的墙壁、纯白的被子,空无一人,“医生,医生!这里的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