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虽说手里无牌登顶破珠是不算的,但在不允许破坏塔的情况下,少甫能不能拖住面前这位,确实不好说。
硬来完全是赢不了的了,羽鸩只有另()
寻他路。
这条他路也简单,只要卡住他所需的必要条件就好。
牌毁直接出局,只要她能让牌落地,少甫一炸,胜利的大门还是敞开的。
但大门无疑已经关上一点。
那貂哥在短时间的满效率中几乎是瞬间放出所有要放的剑,一把剑直接去冲向自己的牌子,回头瞄了一眼,已经不需要再锁定一次,直接转头向羽鸩,对于收牌早已胸有成竹。
羽鸩没有任何动作,脚尖一点,后退时脚已落地。
计划有了,却没有后文。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那牌不是普通的牌,里面是有阵法的。
一旦注入真气,那牌的重量强度便会暴增,防止牌被轻易毁坏。
这当然是为了让战斗不要太快结束,但也有不让牌子变成一次性消耗品,变得费力不讨好的因素在里面。
当然,这也是可用条件。
貂哥的飞剑飞向牌子,就要把牌子以无刃之处把运回。
此时那牌子直直的飞出去,丝毫看不出突然变重的倾向。
但羽鸩的硬直不是白硬直的。她之所以没了后文,自是耗尽了提气,因此有些疲软。
这真气耗在哪里,自然不必猜。
那貂哥看没有下文的羽鸩,正不知发生了什么,却听到自己飞剑那里传来剧烈碰撞,那飞剑竟被牌子击中,如同飞石击中飞空的盘子,直接弹飞了飞剑。
飞牌飞出,局势瞬间反转。
起码看起来他是必须去追牌,防止牌子落地被少甫毁掉出局的。
但貂哥眼里的惊讶只维持了一刹那。
那貂哥在惊讶后的一刹那瞬间架势,就冲到了还没缓过来的羽鸩面前。
羽鸩一刹那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手起刀落,她腰间的牌子早已在她提气不足,躲闪不及时被一刀两断。
百密一疏,她已经出局了。
在过于强大的实力面前,这种普通的牌子,就像玻璃制品,容不得一丝马虎。
那飞剑再次以更强的御气去接,少甫刚刚发现,一道轰炸从取牌的剑边贴身而过,那剑瞬息之间便已回到貂哥手上。
真正的,局势反转。
或者说从没转过,只是程度加深。
在少甫这刹那分神之时,又一次躲过因为墨莲而没有完全闭合的包围圈的孟迁也已突入三米之内,少甫将面前的路一封死,出手抓住不经意间从腰间被吸出的腰牌,眉头不禁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