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有其事的点头:“估计是,怎么?怕寂寞?舍不得我?”
这话,这语气,尽是挑逗。
他气息还喷洒在她耳畔之下,撩人得很。
姜明熙扭过脸去,冷哼:“才不会,你日日来,我得应付你,你不来,我还乐得清闲呢。”
陆引轻笑,摇了摇头道:“口是心非。”
姜明熙愣是没反驳他说自己口是心非。
陆引伸手捻起她的一律发丝,一边卷在手指上玩着,一边道:“今日我见了三皇子,他提出想见你。”
姜明熙神色一肃,侧头道:“他是又想让我做什么?”
陆引道:“嗯,再过两三个月,他就要成婚了,他想要你帮他,在他诞下皇长孙之前,先别让东宫有孩子。”
姜明熙轻嗤:“倒是有趣,就算他生下了皇长孙,哪怕能有些分量,到底不是嫡皇孙,等东宫有了嫡皇孙,他也只能带着他的孩子靠边站。”
陆引不置可否,道:“其实他的意思,是想让太子不能有孩子,但是他知道此事不好办,便只想让你阻挠太子事先诞下皇长孙。”
姜明熙道:“没什么不好办的,你让他等着,最多春猎之后,我会送他一份大礼,我答应过他会帮他除了太子这个绊脚石,哪怕不能一蹴而就,也必定会让他看到显著的成效。”
陆引闻言,便就有些好奇了:“你又有什么主意?”
姜明熙一脸神秘:“还没琢磨好,而且有句话说得好,事以密成,言以泄败,我才不和你多说,你看着就知道了。”
陆引眯了眯眼:“不相信我?”
姜明熙撇嘴:“你可是我的男人,我不信你我信谁?我是真的没琢磨好,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我肯定能自己办好,你瞧着就是。”
陆引只挑了挑眉,不再多问了。
之后,姜明熙越过这个话题,和他开始各种腻歪,他也似乎被她引开了注意力,沉陷在她的温柔乡里。
。
钟家的事情一直没消停,大多是按照姜明熙的预料和筹谋走向发展,钟家旁支和亲眷以及郑家杜家,都想要趁机把控钟家,弄出不少事儿来。
尤其是那些旁支亲眷,欺负嫡长房只有几个女人了,便各种想要谋夺家主之位和偌大家业,尤其是以钟家堂房的氿水房一支最是上赶着。
偏偏那位堂伯在钟家颇有地位,算是家族元老那样的存在,不能不应付着。
而钟夫人病着,便都是杜淼在撑着,连小柳氏也时常添堵,总归是一团乱。
二月初,钟夫人实在受不了,将小柳氏关起来,和杜淼一道商量稳住那些旁支,一番商量后,钟夫人便跟去探望她的那些妯里女眷透露要过继一个嗣子。
顿时,那些旁支远的近的都振奋了,便也就紧着争取这件事去了。
眼见钟家内部因为过继嗣子一事另起风波,却俨然不是他们想要的局面,郑家和杜家都坐不住了。
然而,两家刚打算出手吞下钟家的一些产业,钟家父子丧命的事发地横县便传来消息。
一番围剿追查,查出了钟家遇到盗匪不是偶然,那些盗匪是被人指使的,证据直指氿水房一支。
钟家上下震惊,郑家和杜家也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