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边的人议论声就更大了,明显是,瞧得出这人在撒泼,又没有想到她竟然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对此,江语棠还没怎么生气,晚浓就先忍不住了。
“你这婆子少在这儿胡搅蛮缠!官你不愿意告,登闻鼓你不愿意敲,就凭一张嘴在这儿呼风唤雨的,咱们家主子凭什么被你牵着鼻子走?再说了,那板子谁让你自己去受了?你()
这一把老骨头不行,找你家中小辈过去挨了不就是了。难不成你家都死绝,就剩你一个人了?”
到了这婆子这把年纪,有时候相对于律法,他们更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迷信,此时一听见,晚浓这么说,就瞪大了眼睛,破口大骂道:“小丫头片子满口诅咒,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听这话的意思,是家中还有人,所以才会心怀忌惮。
今日天色不好,冰冷潮湿,再加上是临时变天的缘故,有许多人都穿少了衣裳,本着有热闹,不看白不看的原则,他们才在这儿站了那么久,眼看着这热闹是越看越无趣,有不少人就骂了起来,大多都是说这婆子不讲理,还要扭送她见官的。
婆子咋咋呼呼,把身边人都给甩开了,就一定要江语棠给他一个说法,江语棠也不管她,直接就让兰英去请衙门的人来。
那婆子一看闹到这个份上,江语棠也不搭理他,一时之间也是急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喊了起来:“我的儿子是因为跟公主不清不楚的才会被抓了起来,到现在也是下落不明,这分明不是官府能管的事情,也更是你们皇室的事情,你若是不出面,可叫我上哪儿去找旁人?!”
这说的应当就是孟净元和莲华公主的那件事情。
可是孟净元明明说自己已经没什么亲缘,剩下的这些关系,也不值得深交,否则也不会去寺庙里头一住就是那么多年。
而眼前这个人,却自称是他的母亲,着实是有些怪异。
但江语棠现在并不能问这个问题,因为她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她好像认识孟净元的样子。
于是微微皱眉问道:“你说你的儿子和公主不清不楚,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
她的语气十分凝重,而这件事情,也确实是需要十分慎重的话题。
那婆子估计也是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来,可她却把这当做了江语棠的威胁,自以为拿到了他们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