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那场事故,太后心中便是五味陈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口,交织,倒也无需说的太明白。
于是她只是点了点头,“哀家记得。”
“那太后娘娘就一定还记得,当时是有一个人用力敲击了您的头,才迫使您陷入了昏迷。”
太后听到这儿点了点头,眉心不由皱的更紧。
“你的意思是,要杀哀家的就是她?”
“臣女当时看的千
真万确,若不是王爷赶了过()
来,臣女也不能确定太后娘娘的安危。可这之后,也不知她是如何安排的,竟然找了个替身代替了自己的罪名,臣女也拿她没办法。”
“所以那日哀家寿辰你见到她,才会与她发生争执?”
江语棠点了点头,就听见太后长叹了一声。
“你也是傻,何必非要大庭广众之下与她对质?如今秦礼对她可谓是情根深种,你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秦礼。”
“臣女倒也不怕得罪五殿下,毕竟王爷在的时候,就一心在为五殿下谋划考虑,作为嫂嫂,臣女自然也愿意为五殿下多想一些。林梦音是个心思深沉之辈,很有可能还会对皇室不利,倘若让她继续留在五殿下身边,她闯下的祸事,这不是跟臣女发生口舌之争这么简单了。”
太后到底也是惦记着皇室的,如今皇子之中就只剩下一个秦礼最有可能被封为储君,倘若他的身边人出现差错,储君之位是小,未来大渊朝何去何从才是大事。
再加上此人差点要了太后的性命,被愈发的不能留她。
“这件事情哀家要管,近日也会找皇帝说说。”
听太
后这么说,江语棠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仍旧忍不住提议。
“要不还是不与陛下说了吧,最近事务繁忙,想必陛下也殚精竭虑,若是再为了五殿下的事情分神,很有可能会因此迁怒于五殿下。”
太后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却也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那你是什么个意思?”
“臣女觉得,要不还是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先查,倘若真的有证据证明,这林梦音不是什么善茬儿,直接就以后宫的名义处决了她,倒也不必麻烦陛下,这样也算是大事化小。只是委屈了太后娘娘,毕竟她差点就伤害了您。”
“哀家有什么好委屈的?”
太后摆了摆手,“这些年哀家确实不管事了,却不代表哀家手上就没有实权,处置一个婢子,哀家还是有这个资格的。何况你考虑的也对,秦礼是皇子,他的事情事关国运,不容小觑,也不容声张,倒不如由哀家做主处理了此事。”
见太后是想通了,江语棠也便放心下来。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懈下来,太后却又出言问她:“你这般为秦礼考虑,就没想过或许秦恪,根本就没那么在意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