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就只是问你一些事情。”
江语棠整了整自己的袖子,手里晃着一串钥匙,直接就把牢门给打开来。
范云着实不知她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本能的提防起来,谁知江语棠不过绕着他走了半圈,就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窝。
自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也就那么点本事,给这一脚踹的直接跪了下去,硬是紧咬着牙才没有惨叫出声。
可江语棠半点也没给他反口的机会,直接就把人双手剪在了身后,拿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捆了起来。
范云也是到()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范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你以为,为何陛下到现在都不曾降罪于我?还不是因为我
背后有靠山!”
范云现在已经过不得要低调了,直把自己认为的底牌都给撒了出来。
江语棠却丝毫没有手软。
“我并非是奉公主的命而来,只是有些话想要问你。”
“那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莫说是你,就连你那前任夫君都得给我范家三分薄面,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得罪我?”
江语棠直接朝着他的脸抽了一巴掌。
“这之后,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最好别有半句废话,听得懂吧。”她冷声说道。
范云直接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反应过来还想发火,可对上她那沉静淡然的目光,就只能咽了两下口水,什么都没敢说。
“昨天我听你说,有关于和顺公主的那些传言,是赵明舒亲口与你们说的,这一条,是不是你的空口大话?”她问。
上来就是这么大的一个麻烦,范云并不想回答,可江语棠毫不留情,直接扯着他的手指往后一掰。
就听见咔哒一声,他的手指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他眼前发黑。
此时的他再也顾不得任何形象,惨叫出声来。
“我说!我说!”
听得此言,江语棠才满意的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
续往下说。
“赵明舒最近是在禁足,也就只能见到几个亲近的世家少爷,我们并不在其列。”
“也就是说,你在外头放的那些都是空话?”
眼看着江语棠的视线越来越危险,范云的头简直摇的像个拨浪鼓。
“虽然不是赵明舒说的,可也是从高家传出来的话,与他说的也大差不差,这总不能算我说谎吧。”
他企图还为自己找借口。
“这怎么不算是你说谎呢?”江语棠反问他一句,,“下人们嘴碎,一传十十传百,就更加没个准头,你凭什么就深信不疑?”
范云都快哭出声来,连忙为自己正名,“真的是高家的意思!高家规矩大,轻易之间并不允许下人们议论主子的事情,每年因为嘴碎被打死的不计其数,他们怎么敢说谎来编排主子?”
“那我如何能够确定,这不是你自己空口胡言?”
范云颇有几分气急败坏,再加上有这么大一个威胁在面前,他几乎是口不择言要把自己给摘干净。
“若是没有范家的指使与默认,我又怎么敢说那些话?范家不过是他们高家养的一条狗,主子不快才敢吠两句,我哪里会有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