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语棠这么说,秦恪略略点头,这就翻身上马亲自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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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
棠见他情绪不高,也知道他对现在的结果不满,仔细一想自己也觉得有些憋屈。
于是想了一路,等快到锦王府的时候,还真让她想到个点子。
“我们就从大道走吧,也让人瞧瞧我今日有多倒霉。”
她说完,秦恪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却不大赞同。
“这般狼狈模样,何必给外人看?”
“就是得让他们看看,我为了做好事受了多少欺负啊。不然我今儿个不是白遭罪了?”
秦恪似乎还想再劝,可看她态度十分坚决,也就轻叹了一声,纵马直接从大道过去。
这个点儿街上人多,纵马难行,等快到锦王府的时候,秦恪直接下了马,随后将她抱着大步走去。
江语棠也不矫情,在他怀里一副小鸟依人,再看那灰头土脸的可怜样,不用猜都知道才经历过什么。
这一路上众人自然是猜测云云,但谁也不敢上前来问,直到了锦王府门口,在哪儿帮忙的兰英和晚浓才迎了上来,慌忙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秦恪没有理睬二人,江语棠则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然而秦恪在进去之前,却往台子那边看了一眼。
“忙完这一批就把台
子撤了,以后也不许再摆。”
此言一出,先是把江语棠给惊着了,“好端端的,非要撤它做甚?”
“若非这几日得罪了人,你也不会遭遇危险,连自保之力都没有,你凭什么去帮旁人?”
江语棠听了颇为不满,“若天下人人都明哲保身,那谁还愿意帮扶弱小?反正不许撤我的台子,不然我定要与你和离!”
秦恪的眉头一下就蹙的更紧,显现出了几分不耐烦。
兰英和晚浓都吓得不轻,又不知从何劝说,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最后还是绍和站出来说道:“要不王爷和娘娘还是进去再说吧。”
秦恪于是没再开口,抱着人大步流星往里去。
门口众人则是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要不要继续。
而府中,秦恪则是将江语棠丢在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刚才你又说了和离。”他说道。
?江语棠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竟然点了点头,“我确实说了。可刚才王爷不是演戏吗?既然演戏,咱们可不得往严重了说?”
她说的是理直气壮,却不料话音刚落,就被冰凉的指尖钳住了下巴。
“我上回与你说了什么,你是都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