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便被秦恪投来的目光堵了回去,不敢再说。
“本王做的决定,从不会后悔。”
绍和想想也是,便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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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他身后跟了一会儿,总觉得周身被冷气包裹。
为了让自己少
受点冻,绍和到底还是试探问道:“王也不是去找娘娘?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秦恪没理。
就在绍和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应时,却忽听他开口。
“她没让本王进去。”
听这语气,多少是带了点郁闷的。
明白他生气的原因,绍和心里反倒是有了点底,劝道:“王爷对娘娘虽是一片关心,可娘娘不清楚啊。她只知道王爷无缘无故地关了她紧闭,回想起来,自是生气的。”
“本王已经与她说清楚了,还要如何?”
绍和不信江语棠会舍得跟他计较,试探问:“王爷何时与娘娘说的?”
“昨晚。”
“昨晚啊.......”绍和若有所思,不消片刻,便恍然大悟,“昨晚属下给娘娘送了酒,娘娘会不会是喝醉了,没记得王爷说了什么?”
秦恪可不是因为被拒之门外而生气,或说这并不是直接原因。
他之所以心里郁闷,是因为昨晚明明是她主动,现在却像是后悔了一般不愿见他。
这让他有一种自己甚至比不上青衣那些歌女舞女来的重要,亲上一嘴,也不必负责。
可按照绍和的说法,昨晚她是酒后乱性,
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他却是清醒的反客为主......
想到这儿,似乎江语棠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王爷,属下的小叔与夫人恩爱有加,几乎不曾争吵,信奉的便是一个道理——跟自家媳妇服软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反倒能让感情保鲜持久。”
劝到这个地步,绍和觉得自己也算是冒着生命威胁,在逾矩的边缘反复试探,赌的还是秦恪对江语棠的感情。
好在秦恪似乎听进去了,沉默片刻,便问:“定南侯与夫人到哪儿了?”
“应是明日便到皇都了。侯爷身边的人也早早来安排好了住处,就在之前的孟家老宅。”
“既如此,安排王妃与他们见一面。你亲自带着东西送她过去,务必让定南侯知道本王对她的重视。”
绍和知道他是要在江语棠的娘家为她撑腰,立马应了,说是现在便去安排。
可二人自始至终也不曾想过,面对定南侯夫妇,或许江语棠并不愿意。
毕竟她不是原主,也远比原身看得通透、也够狠心,没有对父亲的向往与濡慕之情。
而定南侯夫妇,可能也并不愿意与她这个多余的庶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