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咱们只准备这些,是不是太少了啊。”
晚浓望着自己两只手就能拿下的东西,不由地说道。
“锦王府又不会来客人,只()
我与王爷两个,费那么多
事做什么?”她回。
“可是娘娘,您如今不比在乡下那时候了,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年夜饭总不能太寒酸了吧。”
“做再多也是铺张浪费,你不嫌累,我还嫌罪过呢。再说,我若不做,这顿年夜饭还没有呢。”
晚浓也是第一回给大户人家做侍女,一知半解的,也不好多提意见,听了自家主子的。
二人想回去时,江语棠又去了一趟杂货铺子,买了一个不小的红封。
“娘娘,您不会是想给王爷包红包吧。”晚浓问。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岂料她还真的点了点头。
晚浓的笑意一下卡了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娘娘来真的啊。”
“有何不可?”她挑眉问。
“可历来也只有一家之主给红包的啊,不然就娘娘的那点小私房钱,王爷也看不上啊。”
“讨个好彩头罢了,包多包少不都是个心意。”
“娘娘这么说倒也在理。”晚浓似被说服,可又有点担心,“那王爷会不会嫌少啊。”
“管他呢,心意到了就行。”
见她如此不在意,晚浓也就没有再泼凉水。
主仆二人于是挤过繁华的街道,往马车停着的方向
去。
可越到前头,反倒是越堵,二人不得不放弃了前行,找了个从那个方向过来的路人问问情况。
“京兆府正抓人呢,说是大牢里有犯人逃了出来。”路人道。
晚浓听了大吃一惊,抓住了自家主子的袖子,“那大家怎么还堵在这儿?多危险啊!”
路人摆了摆手,浑不在意,“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说不定一会儿就会被抓获,否则那些官差怎么会慢慢悠悠的?今儿就大年三十了,我还有不少东西没置办,可不能让她给耽搁了。”
说着便往里街去。
晚浓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跟江语棠换了条路走,还忍不住抱怨,“这京兆府真是的,好好关在牢里的罪犯,怎么还能让人给跑出来?这好在只是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姑娘,若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岂不是很危险?”
江语棠摇了摇头,对腐败的京兆府懒得评价。
马车停的其实并不远,二人绕了一段路走,也很快到了。
晚浓先扶她上去,自己则是整理了一下今日采买的东西。
谁知里头却传来她紧绷的声音。
“我想起还有烤鸭没买,你绕个路,替我买两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