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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倒是不见情绪变化,“没见到。她许是怕牵累我,没让我上前,所以我只是目送她离开。”
“那殿下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
“是啊。”她应和一声,又喝了杯酒。
一壶下肚,意识开始渐渐迟钝,天上的
繁星似乎都分裂了许多份,密密麻麻好不壮观。
她还是第一回瞧见这样的景象,不由惊讶。
“今晚的星星好多啊。”
晚浓闻言抬头,疑惑,“平常不也是这样?”
“以往我们那儿,可瞧不见这么多星星。”她感慨。
现代的高楼大厦几乎要耸入云端,人在下头,能看见的就只有无尽的建筑,昭示着时代的发展。
她以为自己是因为被这四方的视野困住、看不见星星,才会觉得孤寂;可现在的天空如此广阔,她却还是觉得......
“好孤独.......”
几乎是下意识呢喃出心中的想法,江语棠也反应不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唯独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却不只是晚浓。
但现在给出回应的,就只有晚浓。
“小姐别难过,您还有奴婢呢。奴婢一定会永远陪着您。”
她似是被这话哄好,搂着晚浓,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只是没笑多久酒意上头,她靠着晚浓的肩,竟是睡着了。
“娘娘?娘娘?”晚浓唤了唤她,没反应。
“娘娘,您可不能睡啊,奴婢可背不动您!”
晚浓都快急哭了,朝下张望,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可没多久,就
上来一个不速之客。
“王爷?!”晚浓惊讶。
秦恪没理,只抱起了江语棠,轻轻一跃,便是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江语棠没有受丝毫影响,缩在他怀中,令他无端想起了那只黑色的猫。
不过她比雪球要柔软太多。
屋中的炭火早就烧上了,好在她是洗漱之后裹了个披风出去,此时脱起来倒也方便。
他将人剥地差不多,就送进了被子里。
可要离开时,手却任凭他怎么挣扎,也只会被她抱得更紧。
“啧,麻烦。”秦恪不耐,到底是没再折腾她。
今日为秦颂安的事情奔波,他也累得不轻,索性在她旁边睡了。
二人一夜安眠,等到次日,江语棠因为口渴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旁边躺着一个人。
“王爷?!”她小声惊呼,有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好在秦恪并没有醒,那双平日里满布寒霜的眸子闭合,刀削斧凿的侧脸似乎都柔和了些许。
江语棠忽觉心中一动,随后慢慢加快,竟不可控制起来。
她抬起微微颤着的手,试探般小心翼翼,顺着他的鼻子轻轻勾勒。
正当要到那薄唇时,外头却突然响起敲门声。
“王爷,王妃,你们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