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听后眼皮跳了跳,没有再反驳。
乔治继续下达旨意:“开始前,将闲杂人员都清理出去,给报社的记者们安排有利的位置,所有安保力量都交给你来负责,雷克顿警署跟歼察局也不得进入演讲区域,让他们在外围负责治安。”
也就是()
说,在演讲台附近的警卫全都是白色王冠自己的人,由瓦伦来安排负责。
这似乎正是他所期望的。
“对了,我记得你有一位得力干将,叫什么……斯宾塞?为什么在后半段行程中没再见到他了?”
面对总统的询问,瓦伦简单回复道:“我安排他去执行别的任务了。”
“哦?”乔治总统玩味儿地笑着,眼神仿佛要看穿面前男人的内心。
后者波澜不惊,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可等他走出那间屋子时,牙齿却狠狠地咬起了嘴唇。
有警卫发现了瓦伦嘴角的血迹,好心提醒,却被他给瞪了回去。
“不需要担心我……也许你更该担心你们自己……”
抛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那些警卫摸不着头脑,瓦伦·伽里兰走出了这栋房子。
……
几天后,筹备了许久了雷克顿拉票活动正式开始!
自由党以白色王冠为主,在独立广场这里搭建起了宽大的演讲台,只有最知名的报社才有机会抢占靠前的位置,那些记者将演讲台围得水泄不通,稍微靠外围一些就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安保警卫,将雷克顿那些骚乱的市民挡在演讲台外。
这次活动提前通知且公开于众,所以这座城市里的各种牛鬼蛇神,都在两三天前就知道了。
为了抢回场子,进步党人竟然也占据了独立广场另外一边的地盘,让乔治·弗洛伊德的竞争对手也在那里搭建起了一块稍微小一些的演讲台。
虽然白色王冠在北方以及山弗朗的势力强悍,可雷克顿这边的大部分政客都是进步党的人。
于是,进步党的煽动分子们混在市民堆里,不停地向总统阵营这边施加压力,时不时地叫喊着,作势要冲破演讲台外围的警戒线。
总统还没有登台,前一名讲话的自由党官员就面临着极大的压力。
然而,在这种关键时刻,瓦伦·伽里兰竟然缺席了……
……
“总统阁下,安全委员会的主席阁下没在他的房间,我们掌握不了他的行踪。”一名白金塔的人员跑来向乔治汇报。
临近登台演说,这位总统先生还翘着二郎腿躲在后边吃巧克力。
他似乎对瓦伦的缺席没有感到多么惊讶,甚至完全不在乎那些煽动分子的捣乱,依旧命令所有相关人员坚守岗位,继续进行活动。
好在白色王冠自己的警卫训练有素,比一般警察要靠谱很多,他们围起了人墙,以坚韧的肉身与强硬的态度,没有让任何无关人员越过防线。
如今在警戒线内,除了国家安全委员会的警备力量外,就只有总统身边的那几名白色王冠重要官员,以及演讲台前方贵宾席
上那些记者了。
记者们经过了严格的审查,不能有进步党背景,也没有其他任何问题。
于是,演讲活动就按照程序,有效进行着,白色王冠的官员陆续登台演说,下方支持的声音与反对的声音同时存在,势均力敌。
进步党的煽动者们虽然嘴巴上叫得欢,但却没有真的冲击防线。
如果有人拥有强大的洞察力,一定会发现,某些混在人群里的家伙,正在朝那些警卫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