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非常可惜,作为表演者的乙方,他忘记了非常关键的事情,完全低估了资本阶级的报复欲。
既然站在了这个舞台上,那就单纯只是为了求财,所以必须得尽力服务于金主。
令对方愉悦后,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而一旦惹怒了客户,后果便不堪设想……
那少年愤怒地臭骂着面前的树人,然后就端起旁边的高杆灯柱,朝着树干中央捅了过去。
灯尖刺入树干()
,滚烫的油蜡流入内部,火焰瞬间点燃了干燥的木材,从伤口处开始整个燃烧起来。
所谓不死之身的狂妄,在火焰之下瞬间烟消云散,疯狂的科学家终于发出了迟钝地惨嚎声……
他能够感觉到痛苦,于是少年也感受到了愉悦,因此更加用力地将灯柱往里面插。
随着火势变大,树人的惨嚎越发凄厉,他开始迟钝地求饶,但声音断断续续无法完整表达。
少年的笑声狰狞,他享受着这场赌气的胜利,并且大声讥讽对方:“不死?再生?你再长出来啊!再给我看看呢?!”
“哦天啊……他在杀人!”台下有位戴面具的女性观众遭不住了,捂着嘴惊呼。
可少年却使劲地指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怒吼道:“什么?你告诉我这玩意儿叫人?”
戴高礼帽的小丑木偶扭动着身体,呼喊台上的另外两位助手去灭火。
“快!别让他把我的舞台给毁了……”
随着好几桶水泼上去,火势终于被熄灭,但树人早已不成原型,整个树干化为了漆黑的焦炭,那张人脸也被烧没了,完全不知是死是活。
舞台中央的地面一片漆黑,俱乐部的人用拖把来狠狠地拖,然后将焦炭树干给抬了下去。
维克托捂着脸,简直难以理解。
他倒不是可怜谁,毕竟自愿上这个舞台来表演的人就是为了钱,自己装的逼得自己承担后果。
他感觉不适,是觉得这t就是一种另类的精神污染,不知道有什么精彩可言……
而且,他开始担心起皮克曼那个家伙了,要在这么一帮有钱的变态面前表演,为了满足他们的猎奇心理,可能会跟刚才那样,被要求做一些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一次的场间休整持续了很久,毕竟地面那些烧焦的痕迹难以清理。
等弄得七七八八了后,那具半身高的提线木偶才再度站在了人们视线的中央。
“好了各位!让我们忘记刚才的演出,我知道你们总是不满足于枯燥的现实,而能改变世界的往往就是科学家。”
“我们已经见识过两位疯狂的科学家了,可能大伙儿有些腻了,但我必须告诉大家的是,今晚,就是科学家的专场!所以接下来即将上台的,还是一位科学家,而且……他的研究方向与前面的两位截然不同……”
木偶说完,一蹦一跳地下了舞台,随后,某种奇怪的玩意儿出现在了灯光的暗处。
最开始,它只有一个阴影的轮廓,像是一只哈巴狗,趴在地上。
随着它出现在光照中,人们才看清,这玩意儿简直令人感到恶心。
那是某种畸形的物种,外观是一只三条腿的八哥犬,脸也是狗脸,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