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是凭空出现在大地上的,与周围的地形格格不入,改道的支流直入其中,奔涌而下发出猛烈的撞击声。
说句粗俗的形容,这个大洞类似一个便池,而城堡好似跨在上边大便的人。()
不过,就算维克托的车已经在长桥上行驶了,可以他的位置也看不到地底下发生了什么,只有轰鸣声传来。
度过一段无声的旅途,他们来到了漆黑的厚实铁门外,然后被两名抽着烟扛着枪的家伙给拦住了。
随后,押车跟他们沟通了两句,听不见说了些什么,守卫就把他们给放进去了。
“欢迎来到死国”
当囚车通过时,有一名持枪守卫还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奴隶们,可囚车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关注他的眼神。
刚进城堡的门,维克托还没来得及观察里面的情况,奴隶车就忽然靠边停了下来。
随后,押车过来打开了笼子的门,将所有的奴隶挨个拽出来,按照性别分成了两波。
一批全是年轻的女性,另一批则是男人、老人、小孩还有上了年龄的妇女。
年轻女性那批被三名押车带去了别的地方,而其余人则被重新塞回到铁笼子里。
维克托没有看到那些年轻女性被送往了哪里,他们的车就再度启程了,在城堡内的街巷短暂行驶后,来到了新的关押处。
而之前那些参加婚礼的客人又去了另外的地方,跟他们走的不是同样的道。
城内比维克托想象的还要大,不知道这座城堡的主人
会宴请多少宾客,如果真的是戴维斯家族修建出来的话,可就太夸张了点。
奴隶们被关进了新的牢房,不知道还会等待多久,这时,那些一无所知的家伙们终于有些紧张害怕了。
他们不知道拍卖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未来的主人是谁,等待他们的命运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要将男人跟女人分开?你知道吗?”
维克托再度找周围的奴隶搭话,除了一个人理他外,其余的都没有说话。
然而那位也不知道。
维克托不由得想起了弗兰克那批奴隶,他们似乎也将男女给分开了,而且女性也都很年轻,被送去了单独的地方。
他当时还以为,是某位奴隶主好色成性,要在家里开银趴,可现在,他的观念改变了,因为不是每个奴隶主都好色。
前来参加婚礼的那些人应该不是来自外面,大概率是在天谴峡谷南面生活的种植园园主,他们或许没有住在里尔奎,但一定承蒙了这座湍流堡的恩惠。
一路上看见的宣传册上有写道,婚礼举办应该是在明天,那些客人们至少还会在城堡里待一晚,也许会有举办晚宴什么的。
也不知道他们这批奴隶会被搁置多久,押车们什么时候才会过来管他们,大伙都非常烦躁。
刚进城门的时候,维克托听见守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