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听完后将注意力放在了伤员身上,后者表情痛苦的朝他点了点头。
“你真的是医生吗?”领维克托过来的列车员诧异的盯着他。
维克托站起身调侃了一句:“我在研究一种新的疗伤技术,快看,这家伙的血已经止住了,没问题吧?”
他的话音刚落,车厢忽然产生了一阵晃动,人们瞬间受到惊吓,()
以为列车脱轨了。
那位拿枪的列车员没有站稳,枪口晃了晃,凶手趁机一脚踹开他,朝前面跑去。
火车并没有脱轨,在波动后继续平稳行驶,持枪的列车员追着凶手跑过去,维克托稳住身体后,发现窗外漆黑路段的景色产生了变化。
“发生什么了!?”留下的那位列车员似乎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他有些吃惊,看向窗外后忽然惊呼道,“怎么变轨了?”
他对这班车的沿途路径非常熟悉,所以一瞬间就看出来火车意外变轨了。
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维克托在一瞬间的恍忽后,听见前方头等舱里响起了枪声。
并且这枪声还不止一下。
很快,刚才追过去的那名列车员回来了,但他胸口处已经中了两发子弹,抽开门后直接倒在了地上,吐血而亡。
在前面的车厢里,越来越多的乘客在哭喊惨叫,又是好几声枪响,人们似乎在那里进行着一场火拼。
有个人被从窗户处扔出了火车,在半空中脑袋被撞碎了,血肉迸出一片,在飞快的车速下,给带着洒进了维克托旁边的窗口里。
靠窗边的几名乘客脸上都被撒到了脑浆,一瞬间,列车里的客人们全吓傻了,尖叫着往后边的车厢跑去。
维克托赶紧躲进座位,免得被这些心智体动摇的乘客给踩扁。
“妈的,到底怎么了?”
……
不到十分钟,这节车厢的人已经跑了个精光。
然后,前方车厢连接处出现了几个持枪的家伙。
他们的打扮不一,有穿背带裤戴鸭舌帽的年轻平民,也有西装革履的上流人士,甚至还有戴大花帽子的贵妇。
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些人全身都是血迹,明显已经将前面车厢里的客人们给屠杀殆尽了。
维克托躲在座位处观察他们,第一眼看过去,他以为这群人是混上火车的劫匪。
于是,他给自己上了一张水咒,隐身后安然坐在位置上等待时机。
这帮人沿着过道一路走来,不断寻找还活着并藏起来的乘客。
当他们经过维克托身边时,维克托微微一愣,意外地发现,这群人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而且身体还在颤抖,有种害怕到极点,并且歇斯底里的感觉。
如果是劫匪,肯定不会露出这种表情,而且看他们拿枪的姿势,这里面有好几个人根本就不像是会用枪的样子。
当他们穿过这节车厢后,维克托探出头去继续观察,勐然看见这些人毫不犹豫的对后边那节车厢里的乘客开枪。
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而凶手们却根本不像是有预谋的组织,他们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惊吓到,在恐惧的驱使下,巅峰般地攻击着目光所及的一切。
维克托想到了刚才算出来的卦象,几乎可以笃定,在这列火车上,有人正使用无形之术引发着骚乱。
问题的答桉一定就在最前面的头等舱以及车头那边,维克托保持隐身状态,离开座位,朝前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