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防剿部那边传来的消息,让维克托察觉到发生在威尔身上的桉件不简单。
威廉·马歇尔总是能率先获得情报并对此做出处理,下达的指令让维克托猜不透。
这或许就是他能够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缘由吧。
不管如何,警署那边不能出乱子,至少别让戴高乐介入进来。
于是在离开歼察局后,维克托赶紧去了警署那边,想要阻碍戴高乐同威尔的会面。
结果抵达那里后他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戴高乐并没能如愿见到威尔。
拦住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戴高乐的那位警长朋友——约翰·迈洛夫特先生。
对方并没有给戴高乐开后门,两人当着维克托的面都还在争论。
戴高乐拿出迪里奥的桉子说事,约翰警长则表情严肃,毫不松口。
“不行,戴高乐,这次是真的不行。”
“难道不能念在我俩的交情上?”戴高乐极力争取。
“念在我俩的交情上,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能不能不要为难我这位老朋友了?”约翰不断摇手。
“歼察局都介入进来了,证明迪里奥先生的死亡一定另有隐情,我的雇主,也就是迪里奥先生的夫人,她需要知道真相……威尔·埃文斯嫌疑最大,还记得比尔博·科诺瓦的遗物吗?那东西很有可能在威尔·埃文斯的手上。”
戴高乐急促说着,约翰警长面露纠结:“这只是你的推测,没有证据,让外人进去见犯人是不和规定的。”
“你们总是在该挣脱束缚的时候畏手畏脚,对付弱势群体时又死咬制度跟规定不放,我受够了!迈洛夫特!”
戴高乐也有没想到,都到了这一环竟然还会被警署给卡住,过去他通过人际关系审问犯人可是相当简单的。
两人都看见维克托来了,就站在一边,但却没有同他打招呼。
维克托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他们。
约翰知道自己这位朋友对调查桉子有着近乎疯狂的偏执,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恐怕没办法打消戴高乐的念头。
于是他叹了口气,最终才完整解释道。
“夏克洛,这个威尔·埃文斯的桉子牵连太广,我真的没办法让你去见他,相信我,这会给你自己惹上麻烦。”
“牵连太广?惹上麻烦?什么麻烦?”
约翰警长从怀中掏出一个笔记本,在翻开前瞧了维克托一眼,然后遮遮掩掩偷偷展示给戴高乐一个人看。
“没关系,华生是我的助手,我相信他!”戴高乐没什么顾忌,直接让约翰说。
约翰吞了吞口水,说道:“好吧,死者是洛克菲勒远洋贸易公司里的一位股权人,名叫吕克·狄龙,进步党人,是的,就是罗伯特议员的派系。”
戴高乐眼睛一眯,表情不为所动:“那又怎样?然后呢?”
约翰警长接着说:“不明白吗?不明白的话我再给你说点别的,在这个威尔·埃文斯面见吕克先生的同一天内,还有多名进步党人以各种奇怪的方式死亡,他们的共同点都是支持奴隶制与废除禁酒令!”
戴高乐嘴唇微张,吃了一惊。
同时维克托的脸色也马上拉了下来。
紧接着,约翰警长还向戴高乐透露道:“还有消息传言,迪里奥·科诺瓦,也是一名进步党人!”
“??你在跟我开玩笑?”戴高乐的猎鹿帽都快掉下来了,他压住头顶质疑道,“这肯定是空穴来风,他的妻子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丈夫曾参与过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