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确定你没看错?”普利森的微笑开始凝固。
“没,她裙摆上纹着的就是一只金色的麋鹿。”
“沃比伦斯家族的人吗?”普利森攥紧了手中的瓶,蓝灰色的眼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在帝国之,侯爵以上贵族世家的族徽图,非该家族之人不能随意使,就算纹在其他物品,也是不被允许的。若奥奈所言属,那么这个紫瞳女人可以肯定是沃比伦斯家族的人。
安德鲁子爵说他背后的靠山是沃比伦斯公,子爵府底下的那个情报库也跟沃比伦斯公爵有着联,甚至可以,情报库就是沃比伦斯公爵支持安德鲁子爵建立起来的。
沃比伦斯家族的贵族小,不远万里跑来诺顿这穷乡僻,去的地方还是红玫瑰,你说她能干些什么,难不成和那些贵族少爷一起去红玫瑰街溜几圈。唯一能与她产生联系,便是安德鲁子爵本,还有子爵府底下的情报库。
“死胖子艳福不浅啊。”普利森咬着牙齿说了一句。他无法确定那个女人在这半个月中是否离开了红玫瑰,若对方仍未离,那么安德鲁子爵的突然死亡定会此人的怀,而她的怀,必会导致沃比伦斯家族的人找上门来。
普利森在子爵府里安排的那些东,或许能够骗骗常,但若是遇上行,难免会顺着已有的这些线索探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虽说单凭着这些线索无法与早已逃之夭夭的普利森产生联,但在红玫瑰港的那些黑鸦港残,说不准就会因此被顺藤摸瓜查找出,到最后麻烦的仍然是普利森自己。
本以为沃比伦斯公爵只是将死胖子当一个随手便可扔掉的棋,但现在看,他似乎对这里挺上心,还排了家族之人前,难道说子爵府底下的情报库有什么我没发现的东西吗?
“,希望我的猜想没有成为现实。”普利森叹了一口气。
“船长?你小声嘀咕啥呢?”
“没什,只是.....”
“只是什么?”
普利森伸出左手放在了奥奈的肩,神色凝重地说道:“你确定你看清楚了你所说的那个女人的发色与瞳孔颜色吗?”
“当,简单的颜色我还是能分辨清楚,再说,紫色瞳孔的在帝国之中可是十分少见的特,我可绝对不会将其认错。”
“,我相信你。”普利森收回了自己的左,对着奥奈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咱们的对话不要对外,你的秘密交由你自己来保,我也不会对此多说什,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把你是女孩这件事告诉船上的其他,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好,船长。”奥奈起身对普利森敬了一个标准的海盗,在她如湖水般清澈的眼,普利森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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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你自己好好在这里待,若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随时可以来船长室找我。”
“嗯。”奥奈点了点头。
普利森没有多说什,转头便离开了待了许久的房,在推开房门,他顺着木制的楼梯缓缓地走到了甲板。
普利森望着宽阔的甲,以及甲板之上大部分他都叫不出来名字但却十分熟悉的水手们。他的内心略微有些感慨。
“现在.....好像也挺不错的。”普利森将挂在腰间的狂澜拿了起,剑身上蓝色的魔纹在普利森的眼中微微闪耀着。
“比起那座黑暗的港,我还是更向往这里自由的海风。”普利森轻轻擦拭了一下剑身上镌刻着“激流”魔纹的地,眼神缓缓到碧蓝的大海之上。
“就以此,重新开始吧。”
........
蓝珍珠,总督府内。
维托尔站在衣橱旁的镜子()